“好了小乐,我甘拜下风。”陶冬霞轻轻叹口气,身子朝后一靠,一只手臂搭在椅背上,“我嘴上功夫不如你。”
“啥话,这叫啥话。”马小乐皱着眉头,“多么和谐欢快的交流,可你却这么扫兴,竟然说出这种话來。”
“呵呵”陶冬霞一抖一抖地笑了,“行了,赶紧吃吧,磨嘴皮子不干实事,飘得很。”
“哎哟,陶冬霞。”马小乐眉毛一乍,“我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你呢,你是实干家。超级务实。”
陶冬霞不再说话,夹菜,喝汤。马小乐也不浪费时间,低头扒饭。
用餐过后,两人出了餐馆,晚风有些闷热。
“本來还要天当被來地当床的,看來是沒戏了。”马小乐擦了擦额头上的微汗,“老地方吧,有纪念意义的。”
“好啊。”陶冬霞道,“广发宾馆,刚好我有贵宾卡,打折得很厉害呢。”
广发宾馆,的确是很熟悉的地方了。“有沒有回家的感觉,”马小乐嘻笑着将陶冬霞拖起來。
“你们男人不是四海为家么,哪儿有女人,哪儿就是家。”陶冬霞勾住马小乐的脖子,“所以你更有回家的感觉才是。”
马小乐不语,加快了脚步,他有些急切。
灯光调得很柔和。
一张床,铺得整整齐齐,静候翻滚冲压。马小乐和陶冬霞两个人,激请之下起起伏伏,只待搓摸交融。
三解四除,衣物扒得干干净净。五淋六浴,身子洗得清清爽爽。七上八下,花样换得迷迷瞪瞪。
九快九慢,进进出出,当然是十分过瘾。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陶冬霞一阵乱挺之后,像被煮熟的八爪鱼一样,蜷缩着,嘴里嗯嗯唧唧地呢喃乱语。
“这丫,第二次就这么疯狂,果然厉害。”马小乐喘着气,坐在床头,伸手捞过床头柜上的香烟,“还真让我动了些气力。”
一番休息,马小乐的脑袋又想工作上的事了。现在可不比从前,工作上得抓紧,想着家乡那万亩土地上面到底该长些啥,而且不管长啥,销路是个问題。
“冬霞,你经常外出,有沒啥收购的消息,”马小乐问。
“购啥啊。”陶冬霞有气无力,眼皮都沒翻。
“我现在搞了个项目,准备大面积种植经济作物,可就是销路是个问題。”马小乐吐了个烟圈,扭头看着陶冬霞,推了推她,道 :“提点精神,谈正事呢。”
“你种啥啊,”陶冬霞伸了伸腿,软绵绵的。
“种啥不重要,关键是能卖得出去。”马小乐道,“而且还要保险,先签个合同,保证按期按量收购。”
“想得美。”陶冬霞抬起眼皮,“你听说过有这好事,”
“不想咋能行,只有想了,才有可能做到。”马小乐道,“只要这件事搞定,我马小乐在榆宁县差不多就能站稳一只脚了。”
“唉,那你还不如跟我们公司合作算了。”陶冬霞打了个哈欠,倦意十足,“我们公司在外面有药材基地,但规模都不大,你要是能争取到合作建设基地,还是不错的。因为从一开始公司就会派人指导,从种植到日常管理,都有,到时药材熟了,全部收购。”
马小乐一听,立刻抓着陶冬霞的膀子摇晃起來,“冬霞,精神点,好好把这事谈谈。”
陶冬霞被晃得要散架,连忙说行,不要摇了。马小乐停下來,热切地望着她,“冬霞,有合同签么,”
“当然有。”陶冬霞强打着精神,“而且只要有大块的土地使用,我们公司还有可能投资呢。另外,你选个好品种,既是药材又能观赏,到时再开发了旅游项目,可不要太牛比。”
马小乐听得脑门发紧,兴奋呐,沒想到和陶冬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