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说。”
“她说是刘长喜告诉马丙根的,他们都在广东那边打工呢。”金柱道,“本來马丙根是不准备回來的,就是听刘长喜说你当局长,而且还很有钱,所以才想回來弄点钱的。”
“又是刘长喜。”马小乐气得压根发酸,不由得使劲咬起來,“他给我添了多少乱子。。”
“马大,去吧。”金柱很郑重地对马小乐说道,“还忍什么。”
“去哪儿。”
“去日刘长喜的女人姚晓燕。”金柱道,“怎么说也得解解气,要不就气死人了。”
“你咋知道。”马小乐皱着眉头问。
“你,你一贯是这样的嘛。”金柱说着,肩膀一缩,矮了些身形,“马大,你可别生气,我就是随便说说。”说完,转身踩着梯子又回到沼气池里干活了。
马小乐听得发愣,他并不对金柱的话生气,而是感到有些意外,在金柱眼里,他就这么个人。那在别人眼里,不是更有些说不过去。
“我來了。”就在马小乐沉思的时候,徐红旗跑了过來,腋窝里夹着瓶酒。
“嗳,红旗,我问你个事。”马小乐把徐红旗拉到一边,把刚才和金柱的谈话讲了,问道:“红旗,你说我就那么个形象。”
“嘿嘿,咋说呢,是有那么点儿。”徐红旗憨憨的笑了,“但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好人,就是有时太那啥了,特别是近來,好像更”
“哦,我知道了。”马小乐点点头,笑了笑,“红旗,看來我是得改改。”说完接过酒,朝车里一放,“红旗,回來一趟,得回家去瞅瞅,要不也不像话呐。”
马小乐开着车來到自家巷子口,拿着酒下來了,一进院门就喊,“爹,我回來了,等会就走。”
马长根不在家,胡爱英在晒衣被,前些日子返潮得厉害。马小乐把酒放在桌子上,对胡爱英道,“妈,这酒是好酒,等爹回來让他喝了。”
“行,回來就回來,还带什么酒啊。”胡爱英拍打完棉被,走到屋子里倒水给马小乐。
“不是我带的酒,徐红旗的,我说带着到乡里找书记喝。”马小乐道,“书记不缺酒,干脆留家里给爹喝。”
“你说你这孩子。”胡爱英摇摇头,“要是徐红旗知道了,多不好。”
“所以让爹赶紧喝了嘛。”马小乐道,“还有,你告诉爹,我往后会听他的话,改改我近來这火爆的样儿,别让他担心。”
“嗳,好好。”胡爱英高兴地说道,“我和你爹就盼着你这样呢。”
马小乐说要改改,不是假的,他觉得是是有那么个必要,而且要改,就先从女人开始,不再乱搞了,乱搞容易乱性,乱了性子,不火爆才怪。
去乡里的路上,已经是半下午了,太阳还高着,晒得人难受。
路上沒什么人,虽然路边都是高大的杨树,树梢几乎罩住了整个路面,投下的荫凉盖满了地面。
再向两边望望,地里的庄稼正旺着呢,高的c矮的c旱的c水的,都有。
这情景,马小乐看得真亲切,忍不住打起了口哨,刚打一会,想了金柱说刘长喜的事,心里还有点不太爽,他刘长喜凭啥马丙根多嘴。
唉,算了,刚说要改脾气的,不气了。马小乐安慰着自己,这样也好,也算是解决了个事情。
心绪刚稳下來,马小乐看到前面一个人骑着自行车來了,仔细一看,竟然是姚晓燕。
“她娘的。姚晓燕咋这时候出现呢。”马小乐打了下方向盘往边靠,同时轻踩刹车放慢速度,盯着姚晓燕看。
姚晓燕沒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只顾两腿“呼呼”地等着自行车。“还真她娘的带劲。”马小乐又踩了踩刹车,自语道:“不能乱搞了,咱正儿八经地说说话总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