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有个始终。
马小乐躺倒休息的时候,陶冬霞扶着墙走出套间。她也想休息,不过她放心不下外面,担心庄重信或者霍爱枝冷不丁闯进來,那可是丢大面子的事。所以虽然马小乐说外面绝对不会再有人了,但她还是要到外间把衣服拿进來。
“小乐,我得回我房间去。”陶冬霞有气无力,胡乱套上外套,将内服塞进包里。
“回吧,也省得被说什么。”马小乐摆了摆手,“明天你去哪儿,”
“回县城,估计得回公司报账去。”陶冬霞道,“到了月底,事情多得不得了,还有其他几个县呢,那么多药品,都得统计出來。”
“那也够累人的。”马小乐打了个哈欠睁开眼,“冬霞,结婚了么,”
“沒,忙啥,先挣点钱再说,有了钱,想找啥样的男人沒有,”陶冬霞道,“而且还不受气。”
“聪明。你这女人有想法。”马小乐笑道。
“不是聪明,是沒法子,小乐我回房间了。”陶冬霞道,“你明天啥时回村,”
“不一定,总得睡足了再说。”
“哦,我得早点走,你不陪我吃早饭,”陶冬霞道,“你不觉得我挺可人的么,那么大老远,还黑着天來见你。”
马小乐想想也是,“陶冬霞,明早我陪你吃早饭,把你送上车。如果上车前你有啥想法,咱们还可以回到这里再耽误一小时或半小时的。”
“那可不会。”陶冬小笑道,“以后我顶多一个月跟你联系一两次,多了可不行,我有我的原则。”
马小乐一听,心里直发笑,还原则呢,狗屁原则。不过嘴上不能说出來,还得呵呵笑,“那不随你么,反正我是找不着你的,你多忙。”
“那也不是,如果你主动找我,我还是会考虑的。”陶冬霞忽闪着眼,似乎期盼着马小乐这么,好像这可以证明她的魅力。
“那可沒准,不忙的时候,可能天天找你。”
“那你不是要我的命嘛。”陶冬霞道,“谁能受得了。”
“开玩笑呢,马上我也就忙起來了,哪有那么多时间來折腾。”马小乐挥挥手,“回去睡吧。”
陶冬霞走了,马小乐冲了个澡,爬上床灭灯。
刚昏昏入睡,“呯呯呯”一阵敲窗声传进耳眼。马小乐使劲睁开眼,接着月光,看到窗外有个影子。他想喝问是谁,但觉着那有点冒失。
沒开灯,马小乐悄悄下床,走到窗前。屋内是黑的,从外面看不到什么,但马小乐却能清楚地看到外面。
“马局长,马局长。”人影边敲窗户边叫唤着。
马小乐听出來了,是吴仪红。“这货咋发情得这么厉害。”他暗道。
装作沒听到,马小乐不语,看着吴仪红在窗外急得团团转,又好笑又觉得她挺可怜。正想着要不要让她进來,马小乐突然又看到另一个人影悄然而至,手上好像还提着个东西。
吴仪红沒有注意,“啪”地一声,头上挨了一笤帚疙瘩。
“你这个骚子,不吸取教训。半夜扒男人的窗户,看我明天不扒光了你去游街。”
马小乐听出來了,是夏老太,她一直在盯梢吴仪红。
此时,吴仪红惊了,撒腿就跑,夏老太撵着步子追了上去,在速度上,丝毫不处下风。
“啪啪”,寂静的夜,远处又是几声,马小乐听的真切,估计吴仪红头上又挨了几下。
“唉。”马小乐叹了口气,一方面为吴仪红感到难过,一方面又庆幸沒把吴仪红给放进來,否则,这次夏老太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要是闹到县里头去,还真是个麻烦事。想到这里,他拍着脑门道:“诶呀,差点栽了跟头。”
感叹完毕,马小乐重新爬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