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疯狂,不是疯癫不知二五,而是原始的c直接的,不讲究什么高档次的品味和情调。”范枣妮很神秘地说道,“根据我多年來的观察,原因也找到了,那是因为那些女高官们在长期的委屈和压抑下,有点心理变态,一般有情调和品味的东西,已经不能安抚她们近乎病态的c孤独的c可怜的小心灵,”
“瞧你说的,把人家说得也太惨了点吧。”
“也不是说那些女官女干部都痛苦到病态,也不是一直是病态。”范枣妮嘿嘿一笑,“有正常人,也有半正常人。”
“那谭晓娟呢。”马小乐话題一转,“她是啥样的女官。”
“她啊。”范枣妮哼哼一笑,扭头说道:“马小乐,你问这干嘛,是不是想趁虚而入。”
“啥呢你。”马小乐很生气的样子,“枣妮,你的思想太复杂,这样不好。”
“行了你,还跟我装。”范枣妮道,“根据我的观察,谭晓娟算是比较正常的,沒啥异常,当然,她要是遮起來不让我看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算了,不跟你探讨这事。”马小乐觉得范枣妮下面不会说出啥新东西,顶多就是拿他说事,所以干脆不说,但追问了一句,“枣妮,今晚还到我那玩不。”
“不去了,回家。”范枣妮叹着气,“想着祁愿要回來了,很沒劲。”
“咋了,男人回來还不高兴。”
“不是一条心,看着有点生气。”范枣妮道,“各有心思,但好在都沒说出來,大家面上也还说得过去。”
“枣妮,按我说,咱能忍就忍着点,毕竟人家是干部子弟。”
“我可不那么想,凭啥要忍着。”范枣妮道,“不过现在我心里安坦多了,也沒啥忍不忍的。”
“怎么又安坦了。”
“我偷东西了,”
“偷啥了。”
“汉子,”
马小乐一愣,随即指指范枣妮,“好家伙,你这话说得我”
“说得你咋了。”
“说得我感觉不太光彩咧。”马小乐嘿嘿笑着,捏了范枣妮一把,“我这不成了那啥银贼了么,”
“不,你不是银贼,绝对不是,”范枣妮很坚决地摇了摇头,“你就是一臭流氓,别的啥都不是,”
“好啊你,”马小乐抬手指指范枣妮,把她拖到街边,“既然你说我是臭流氓,那我还就流氓了,”说完,直撕她的衣服。
“疯了,你疯了,”范枣妮呵呵笑着跑开了,马小乐慢慢地追过去。
范枣妮跑的方向,却是马小乐的住处。
一路疯疯打打,两人到了屋里,上身已经差不多赤溜溜了。
“马小乐,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想打谭晓娟的主意。”范枣妮喘着气,嘻嘻哈哈地问。
马小乐琢磨着范枣妮的心思,她老是这么问,肯定对这事特别在乎。不过她范枣妮在乎啥呢。他也拿不准,要说凭范枣妮的性格,也不是那种吃独食的女人,再怎么说她也是有家有靠的,而且也是有见识的人,绝对不会是想独占着他。
“你说我该不该打谭晓娟的主意。”马小乐开玩笑地说道,“枣妮,你说说看,看你能不能看准我,”
“要我说么,我觉得你想打,”
“这么肯定。”
“对,”
“有啥根据。”
“你对她有所求啊,”范枣妮搓了搓膀子,走到马小乐的房间,扑在床上,“我敢肯定,现在你只是沒有把握,如果你要有把握,你肯定早就打了她的主意,因为那对你以后的发展绝对是个强而有力的支持,”
“嘿嘿。”马小乐眼睛偷偷一转,说道:“枣妮,这话你要是早些日子说还可以,但现在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