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几年不见,马大主任也会整几个名词了啊,还劳燕分飞呢,不过你用的不对,咱俩是啥关系呐,还用不到那词。”范枣妮娓娓地笑道,“马小乐,我看你还是那个样,不正经的样儿,”
“枣妮,又咋了,”马小乐嘿嘿笑道,“两句话一说,就被你定性成不正经的人,那下面我可不敢开口喽。”
“行了,别跟跟我耍油嘴。”范枣妮道,“事情怎么样了,”
“啥事啊,”
“炼焦的事呗。”范枣妮问道,“今天县环保局有沒有去查,”
“查了,跟你的估计一样,”马小乐感激地道,“枣妮,要不是你昨天提醒一下,我们做足了准备,今天还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收场呢。现在好了,一切都妥善解决,”
“咱村金柱那事呢,有沒有被抓进去,”
“他也沒事,我托了关系,鸟事而沒有,”马小乐乐呵呵地说着。
“马小乐,你说话注意点,别说鸟不鸟的,我不爱听,”范枣妮的口气让马小乐有种摸不着方向的感觉。
“枣妮,都这么大人了,听听也沒啥坏处,再说了,你不已经结婚了么,还不爱听呢。”马小乐嘿嘿笑着,有点猥琐,“告诉你,听听对提高生活质量有好处,”
“还真是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范枣妮哈哈地笑了起來,“马小乐,你从小就耍流氓,大了还一样。”
“你,你咋这么说呢,我又沒对你耍流氓。”马小乐并不生气,这话从范枣妮嘴里出來,他一点都不生气。
“你的话里有那意思,”范枣妮一口咬定,“只不过你还沒好意思直接说出來,估计下次跟你通电话的时候,你的嘴就敞开了。”
马小乐抱着电话摸着脑门,心里琢磨着,他可从來沒对范枣妮说啥流氓话啊,怎么现在范枣妮就认准这主呢,莫非在她的心目中,他就是个小流氓,如果是,很有可能就是因为那年在她家喝喜酒时去茅厕里,看到了她隐约的下面。
“咋了,不说话的,”范枣妮呵呵地问道,“在反省,”
“我,我反省啥啊,笑话么,”马小乐道,“我在想该怎么感谢你,帮了俺这么大个忙,不表示下,心里过意不去。”
“真的要感谢,”
“真的,”马小乐道,“哪天有空,我跟咱书记打个招呼,专门到市里去面谢,”
范枣妮一听,连声说不,她说去干啥,去了不还得让她请客么。马小乐说当然不会,去是专门请她的,到最高档的酒店。范枣妮一听哈哈大笑,说行,那起码得准备几万块。马小乐一听,说那还不如把那钱留下來两人分了算事,那就改改,中档酒店吧。范枣妮说别了,用不着去,过些日子她要回小南庄村,到时要他陪着散散步聊聊天就行。
“那成,你说吧,多少天都行,我全程陪同,同吃同睡同劳动,”马小乐嘎嘎地笑道。
“马小乐,我发现你脸皮越來越厚了,这一个电话还沒打完呢,你就耍了几次流氓,”
“行行行,那就不说了,我可不是那种人,要不就多说几句话,还被你扣上个流氓的帽子,划不來。”
“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范枣妮道,“你以前的斑斑劣迹我都知道呢。”
“啥斑斑劣迹,”
“在咱村上,你不是曾经要带着人去搞曹二魁的女人么,”范枣妮呵呵乐了起來,“要不是我爹拦着,你难道还真要去当着乡亲们的面搞么,”
“那,那是啥时候的事呢。”马小乐嘟嘟着,“再说了,当时就是搞个噱头,弄曹二魁个难堪而已,我怎么能当着大家伙的面去睡他女人呢,”
“哦,不当着大家伙的面睡,就是说背地里两个人可以搞喽,”范枣妮哈哈地笑出了声。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