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时马小乐心里挺紧张,就这么上门來找关飞,是不是有点唐突,万一他不在这里怎么办,不管怎样,來都來了,得试试。
门开了,沒有人出來,只飘出一个声音,“小心肝,你可來了。”沈绚娜开门后并沒有看门外,转身就走了回去,“小飞,买到了么,我肚子饿坏了。”
马小乐一下呆住,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过來,关飞肯定是在这儿,只不过出來买吃的还沒回來,而沈绚娜却误把他当成是关飞了。
“咳咳。”马小乐进了门,打了打嗓子,把里面的沈绚娜吓了一跳,她露出头來一看是马小乐,“你,。”
“是我,不好意思,沒吓着你吧,我找关飞的。”马小乐很拘谨地站着。
“沒,沒有,來坐坐吧,他出去买宵夜了,很快就回來。”沈绚娜很大方,指指另外一张床。
马小乐犹豫了下,走到床尾坐了下來,“沈姐,身体好了吧,”
“好了,早就好了。”沈绚娜倒是很大方,“上次还沒有向你道声谢呢。”
“不客气。”马小乐笑笑,“沈姐你也不用回家,”
“家,”沈绚娜一耸肩,一个冷笑,“家是什么,一个人守着个大房子,”
马小乐不想说下去,再说下去,准得听沈绚娜唠叨个沒完,要是关飞不及时回來,那可是够折磨人的。
“不过我也快要走了,家里人要我回去,下次回來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沈绚娜很突然精神一振,看着马小乐道,“小伙子,要不你陪我一段时间,我就再留下。”
马小乐看着沈绚娜,觉得好像是在电影里一样,“沈姐,你说啥,”
“我是说,你能像关飞那样陪我一段日子吗,”沈绚娜说得一本正经,“别担心你的那点小生意,上次我不是就说了么,一月给你两千。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就來陪陪我。”
马小乐看着沈绚娜,慢慢地摇了摇头。
“怎么,嫌少了,”沈绚娜两手一撑,向后仰着身子,“不少了吧,我又不是要你天天陪我。”
“不是,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和钱沒关系。”
“装。”沈绚娜撤回了身子,“你们男人,都一样,就说关飞吧,开始我还不给他钱呢,他也乐颠颠地要爬上我的床,后來我见他挺卖力的,就给他钱了,算是补补身子吧,沒想到后來就直接开口了。”
马小乐看着沈绚娜,发觉她沒有开玩笑的样子。“沈姐,你男人不管你么,”
“他管我,”沈绚娜又是一声冷笑,“他哪里有心思管我,他以为给我钱,吃喝不愁出手阔绰就行了,”沈绚娜摇摇头,“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穷得叮当响,后來他卖建材,再后來就搞点小工程,家里的一切都是我操劳,苦和累我也沒抱怨,女人嘛,应该的,可是他不该有了钱后就把我给晾在一边,一年最多回家两次。”
“沈姐,你男人有多少钱呐,”
“有多少钱我也不知道,反正花不完。”沈绚娜道,“后來我也想开了,也玩去,到处玩,他到哪里干工程我就悄悄跟到哪里去。”
“那是为啥,”
“我要报复。”沈绚娜说得咬牙切齿,“他不是每到个地方就找小女人么,玩得痛快呢。那好,我也跟着学,便宜不了他,他到哪里找小女人日得欢,我就到哪里找小男人上我,我也痛快。我花他的钱,买小男人干他的女人,我怎么能不痛快。”
完全是一种震愕。
马小乐用惊呆呆的眼神看着沈绚娜,脑袋里回荡着一句话:女人,不仅仅是麻烦,还很可怕。
“沈姐,那你对关飞到底有沒有感觉,”马小乐问了一句。
“感觉,”沈绚娜一笑,“当然有感觉,年轻人有活力有火力,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