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建光和秦风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憋着一肚子气。
“下次就是捞不到啥东西,也得來一趟狠的,要不太憋屈了,”刁建光发狠地说道,“乡党委c政府,就沒一个人出來说话,让那姓金的狗东西把我们给弄得灰头土脸,”
“也是,蒸不到馒头也得争口气,”秦风道,“一个乡镇的小老板头子,把我们弄成这样,谁能受得了这口气,”
一路上刁建光和秦风一言一语地发着牢骚。
此时,马小乐正坐在老李的车里,紧紧地跟在他们后头呢。眼看到县城的行程过了大半,马小乐让老李超车过去,在他们前头停下來。
刁建光和秦风不知道啥情况,一辆车子跑到前面拦住了他们,以为是金柱带人追了过來,还一阵小害怕。后來看走下车來的是个挺帅气的小伙子,不是个蛮主,这才放下心來,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哎呀,不好意思,”马小乐老远就抬手对刁建光和秦风的车子打着招呼,还掏出香烟來,上前敬了,“实在是抱歉,太抱歉了,这简直太不象话,两位是刁队长和秦队长吧,”
“你是,”秦风有点数,估计是沙岗乡里的人物,但不确定。
“我是沙岗乡党委办主任,叫马小乐,”马小乐自我介绍着,掏出打火机点火,“今天我们书记去别的乡镇交流学习,我家里有点请假,沒想到你们來了,真是不巧,下午我刚会办公室,就听说了那小钢厂的事。”马小乐故意不说地条钢。
“那不是什么小钢厂,是小地条钢厂,不允许办的,”刁建光听了马小乐的自我介绍,硬气了,“马主任,说话跟你讲吧,这次我们回去是要向上级汇报的,你们乡里违法生产地条钢,好像还是你们党委牵头搞的,这还不算,竟然还抗拒执法,事情大了,”
“哎呀,刁队长,你听我解释。”马小乐赶紧说道,“这事呢,其实和我们党委也沒多大关系,不是县里有招商引资的任务么,结果那个姓金主动找到我们,说他要弄个废铁收购厂,专门拆旧啥的,我们信以为真,同意了,沒想到他利用了我们对他的信任,偷偷搞起來啥地条钢,这事我们知道后,找那姓金的老板谈过话,现在正准备关他的门呢,沒想到你们先來了一步,刚巧我们这边又忙,领导们都出去了,结果能成这样的误会和不快。这样吧,不管怎么说,我们党委有不对,为了表示歉意,书记特地委派我向你们当面道歉,并在榆宁大酒店安排了简单的酒席,请你们过去坐坐,有些话再慢慢讲,看看该采取啥办法措施的,你们尽管提出來,”
“马主任,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事一定得处理的,影响太恶劣,”刁建光摇摇头,“你知道么,我们差点就沒走出你们乡的农机站,”
“刁队长,你说得沒错,确实太恶劣,就是那姓金的老板,那人真是沒法子对付,蛮不讲理,他对你们可能是粗鲁了。”马小乐道,“就为这,我通过电话向书记汇报了,他很是过意不去,说晚上一定要亲自过來向你们道个歉,现在他还在别的乡镇沒回去呢,就先派我來打个前站。”
刁建光还要拿捏,秦风暗示了他一下,刁建光便沒再说什么。
“那好,各位领导先上车吧,我们一起去榆宁大酒店,”马小乐看着刁建光和秦风上了车子,自己也回到车里在老李身边坐了,“龟孙,还跟我拿捏个沒完呢,”
刁建光和秦风一进车里,秦风就点着头说:“刁队,这事我猛地想起了个问題,咱们还不能把这事弄大。”
“为啥,”
“那不是咱们脸上也不好看么。”秦风很无奈地说道,“你想想,咱堂堂一个稽查中队,竟然在一个偏僻的小乡镇里头栽了跟头,这事张扬大了,能好看么。咱稽查大队里有五个中队,它们四个队都沒出这事,就咱们摊上了,遭笑话,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