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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远华嘴唇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旁边的冯义善看着实在有点受不了了,晚上喝过的酒马上就要翻了出來,“吉远华,你他娘的要吃屎啊。还不把鼻头给弄干净喽。”

    吉远华一听,连连点头,“哦哦。”举起袖子一擦。

    “你。”冯义善哭笑不得,“傻了你啊。”他实在太后悔跟吉远华过來,也算是巧了,晚上喝了点酒,一听吉远华说事儿就按捺不住,要是搁在平时,他怎么也不会跟着吉远华去捉奸啊。捉到了又怎么样。难道自己就光彩了。

    后悔,实在是后悔。冯义善看吉远华的眼神都变了。

    马小乐一瞧,嗯,时机刚刚好。当下,他摆出一股按捺不住的气愤來,掏了根烟自己点了,走到吉远华面前,手指点着, “吉远华,你把冯乡长给看扁了,你想帮庄重信搞冯乡长,也不用出这个损招子啊。”

    这话一说出來,冯义善一愣,就连吉远华也是一呆。

    “发啥呆。”马小乐狂暴地在吉远华面前叫跳起來,“你这是在出冯乡长的丑。我知道这是谁给你出的馊点子。”

    吉远华已经彻底失去了气焰,孱孱地道,“我,我怎么了,啥馊点子不馊点子的。”

    “还嘴犟。”马小乐装得像个疯子,歇斯底里地大喊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和庄书记在食堂后面的包间说啥了。说啥要给冯乡长的颜色看看,要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丢了脸面,你说,有沒有这事。”

    这话带來的震动,最大的要数冯义善。他和庄重信的斗争,从來都是暗流涌动的,相互暗中较劲,恨得牙根都痒痒,现在听马小乐这么一说,怒气都不打一处來。

    吉远华是有苦难言,处在这种尴尬的底部,被马小乐这么一诬陷,一时还真说不清。

    “荒唐。荒唐。”冯义善实在站不下去,吼了两声,转身走了。

    冯义善刚走,马小乐就抱着膀子笑了,“吉远华,你他娘的竟敢跟我玩阴的。这就是下场。”

    吉远华看看马小乐,眨巴着眼睛,眼泪流了出來,“马,马小乐,你记住,我跟你沒完。”

    “你他娘的还跟我沒完。”马小乐装腔作势地又提起水瓶要砸在吉远华头上。

    吉远华抱着头跑出去,“马小乐你走着瞧,我指定跟你沒完了。”

    “搞你个老贼娘的。”马小乐追了出去,“叫你跟我沒完。”

    吉远华出门就不见了,黑咕隆咚的,马小乐大喊道:“你他娘的再去踩大屎吧。滑倒了跌你个痴瓜。”

    吼叫完,马小乐站在门口长长舒了口气,神清气爽地重新点了支烟,美美地吸上一口,“哎呀,好戏。”

    黑夜里的虫儿叫声很响,春天的气息让它们蠢蠢欲动。每在春天里,马小乐就会想起老师的那句话:春天來了,阳气上升

    “还真是他娘的阳气上升。”马小乐嘀咕着,“从在市里还魂到现在都多长时间了,吴仪红一直沒个动静,今个咋就按捺不住要搞事的呢,还差点惹出这么大个乱子來。不过还好,有惊无险。”他不自觉地点点头,扔了烟屁股,回屋关门睡了。

    这一觉,马小乐睡得算是踏实的。可他睡得踏实,并不说明一切就风平浪静,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躲不过的。

    冯义善知道了他和吴仪红之间的勾当事儿,确认了。

    说來这得怪吴仪红和夏老太。两个人从外面不紧不慢地回來,进了政府大院也还不停嘴,反正是夏老太在数落,吴仪红在装孙子道歉,下保证。

    冯义善从马小乐的宿舍出來后,心里平静不下,不想回家,要到办公室去呆会儿稳一稳。走到前后院的拱门时,他听到了前面夏老太和无疑红的声音,想想有点难为情,不好答话,便躲在门旁的小矮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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