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太心里头还一热,感情是刚才的统一联盟,消融了她们之间的冰痕。
“唉,当然去庄稼地里的地沟了,吉远华那小子,估计是早就跟上了。不省心哪,地上铺的东西还沒收拾呢,不过他们找到了也不能承认。”夏老太叹了口气,又道:“你说你个傻丫头,你和冯乡长有一腿,也就罢了,毕竟能巴结着他。”
吴仪红听夏老太这种口气,觉着事情很有转机,赶忙走到夏老太面前,“娘,以前都是我糊涂,往后我改了,一定改。今晚这事,你可别说出去,要不我就完了。”
“得了得了。”夏老太扫着手,“就当我沒看见,啥也不说。你以为我说出去,对我有好处么,我的儿子c孙子的脸又能朝哪儿搁呢,”
夏老太说完,颤颤巍巍地走了。
吴仪红一时还真的有点儿后悔了,但悔啥呢,她也说不清,或许仅仅是对夏老太的一种愧疚。
却说吉远华,带着冯义善一路歪拽,來到了地沟,但沒能看到马小乐铺好的草片,还有吴仪红从家里带來的薄红布。因为吉远华对这里不太熟,又着急,找错了地方。
“小吉,你沒撒谎吧,”冯义善点了支烟,“你不是说有窝子嘛,咋沒有,”
“沒,我哪里能撒谎呢。”吉远华迅即答道,“我明明看到了他们在这里铺好了的。”说到这里,吉远华打住了,他知道冯义善听到这话心里头不爽,忙话題一转,“其实冯乡长,我本來是不打算告诉你的,可我觉着你这么好的人,总不能被人给蒙在鼓里吧。”
“嗯。”冯义善开始往回走,“你是好心,虽然沒弄到啥证据,但我也感觉里面有问題。那平日里吴仪红在我面前沒少发夏老太的牢骚,可今晚却陪她出來找镯子,很不正常。”
“就是嘛。”吉远华道,“估计那夏老太是想清楚了,要是她把吴仪红给抖出來,对她家也沒啥好处,于是就包庇了她。”
“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冯义善点点头。
提到马小乐,吉远华一拍脑门,“哎呀,你说这马小乐能跑哪儿去呢,从这块庄稼地会大院里,只有这一条路啊。”
“对,这还是个问題,马小乐哪儿去了呢。”冯义善把烟扔了,“找到马小乐,好好问他一下。”
两人快步走出庄稼地,向政府大院走去,直奔后院的宿舍排房。
“哐哐哐。马小乐,开门。”
吉远华站在冯义善前面,用力敲打这马小乐宿舍的门。
一会儿,里面的灯亮了。马小乐伸着懒腰开了门,“哟,这不冯乡长么,这么晚了有啥事,不会是厂子出问題了吧,”
“装的还挺像。”冯义善跨步进去,回头对吉远华说道,“进來把门关了。”
“冯乡长,这咋回事啊,”马小乐一脸的茫然。
“今晚你在哪的,”冯义善盯着马小乐的眼睛。
“宿舍啊,”马小乐瞪大了眼,“哪儿也沒去,吃完了饭,到茶炉房打了两瓶开水擦了个身子就睡了。”
“不对吧,。”吉远华仗着冯义善在,“我刚才怎么在院后的地沟里看到你和吴主任在一起的,还被夏老太捉奸捉了双呢。”
“你,你他娘的这不是放屁么。”马小乐一下大怒起來,“你当着冯乡长的面敢说出这种话來。”
“别咋咋呼呼的。”吉远华不阴不阳不软不硬地说道,“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吉远华,”
马小乐瞅瞅吉远华,还真是,不拿正眼看他好多月了,似乎还真是大变样了,眼神透出的还有股阴狡的劲儿。“吉远华,你怎么样关我鸟事,想朝我头上扣屎盆子,那你也得看看扣啥盆啊,你把冯乡长给搬出來,你是要出他的丑么,”
“马小乐你就别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