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马,都说你能说会道,果真是不假。”庄重信拍着马小乐的肩膀,“好好干下去,你会有出息的。”说完,仰首挺胸地跨下台阶。
按理说,一个小秘书能得到书记的表扬该很高兴,可马小乐却一点也高兴不起來,原因就在柳淑英身上。他觉得,谁想动柳淑英,谁就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甚至是敌人,而竞争对手或敌人的褒奖,里面似乎总是有着无限玄机,不能让人开怀一乐。
庄重信的背影消失在去食堂的拐弯处,马小乐心里一阵发揪,恍惚间好像看到庄重信将柳淑英掀翻在揉面的案板上,带着恶笑伸出两只惯用的淫手
“不行不行。”马小乐忍不住叫了起來,跑回宿舍拿了碗盘奔到食堂。
后堂的操作间里,庄重信正一本正经地看柳淑英切黄瓜段子,准备蘸酱吃的,还有葱段子。
“恩,这道菜好。”庄重信装模作样地背着手,沉稳地走到柳淑英旁边,伸出左手拿起一个粗粗的黄瓜段,又伸出右手,左右交换着掂量來掂量去,“瞧这瓜长得,可真叫粗。”
柳淑英知道庄重信的心思,她怎么能不明白呢,之所以沒对马小乐说,是因为她怕马小乐着急,而庄重信是乡里的一把手呢,要是马小乐着急了说话做事不上路,那可是要影响工作的,就别谈啥前途不前途的了。
“表姐表姐。”马小乐來了,一进食堂就用勺子敲着盘底大喊起來,使劲踩着步子向里面走去。
柳淑英在后堂正头皮发麻地听着庄重信的色淫暗语呢,一听马小乐的声音,忙道:“庄书记,我表弟來了,去看看啥事。”说完,扔下菜刀小跑了出去。
庄重信看着柳淑英跑动的样子,眼神愈发光亮起來,“好娘们,这身子条长的,一手从上到下摸完了,都能成仙。”庄重信抬手吹了口气,拍了拍巴掌,垂头看到了柳淑英还沒切完的黄瓜,叹了口气,“哎,我这玩意儿咋就不行呢,他娘的连根小黄瓜都不如。”
“庄书记好啊,來体验生活了,”沒想到马小乐提着盘子直接走了进來,笑吟吟地说道:“刚才好像听庄书记说啥连根小黄瓜都不如,”
这是马小乐故意问的,他知道庄重信是在叹息他那不举的玩意儿。
“哦,小马啊。”庄重信惊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你表姐不是出去找你了么,你咋又进來了,”
“找我了,”马小乐挠了挠头,“可能是走岔路了,我是从左边进來了。”马小乐说得沒错,他的确是从左边进來的,柳淑英也的确是从右边出去的,走岔了。
“那肯定是的,你表姐刚出去呢。”庄重信似乎有点不高兴,嫌马小乐碍手碍脚,“哎我说小马,这还沒下班呢,你就提着个碗盘就來吃饭,也太沒规矩了吧,这像什么话,沒有点组织纪律观念嘛。”
马小乐心里一时就腾起了怨愤的火苗,可是又不能反驳什么,就在他阴沉着脸要转身离去的时候,柳淑英进來了,“哎呀庄书记,你那话说得太严重了,是我让表弟过來了,我从老家带了点他喜欢吃的咸菜,要他带点回去的。”
一听柳淑英这么说,庄重信立刻和蔼地笑了,“哦,是这样的啊,小马你也不根我说一声,不就免了误会了么。”
“呵呵,庄书记瞧你说的。”马小乐强忍着怒气,笑呵呵说道,“书记您的批评,不就是我进步的推动力么。领导的关怀是多种多样的,严厉一点,才是最好的关怀呢。”
马小乐这几句话一说完,庄重信哈哈大笑起來,对柳淑英道:“柳妹子,瞧你表弟这张嘴,真是跟抹了蜜似的。是个人才。”说完,背着手c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出了后堂,临出门的时候,还回过头來嘱咐着,“柳妹子,别忘了中午的酒席啊,十二点整我准时过來。”
“书记你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