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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我看最合适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村村长呢,他没在家啊?”

    “他呀,喝得烂醉跟死猪似的,正睡着呢。”张秀花拉着马小乐进了屋。

    夜风从山头上翻滚下来,打得果园里的果树叶沙沙作响,马小乐的心情就同那果树叶似的,摇来晃去就是定不下。“表婶,要不改天的吧,我心里头实在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准神。”他说。

    窗户外传来鸭子“嘎”的一声叫,张秀花“噗哧”一乐,“你怕个球,鸭子害怕还能叫一声呢,你咋就没个屁响。再说了,第一次难免要紧张,紧张不也就一下子,就跟你第一次到河里学游泳似的,开始心里嗵嗵直跳吧,可你一头扎进去了还怕个啥。现在婶子就是那河,你来吧。”

    “不行,我还是很紧张,放松不下来。”马小乐吧唧着嘴巴,“还是改天吧。”

    “你小子到底怕个啥,是不是不中用?”张秀花随口一说。

    可事情往往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马小乐一听急了,这话不戳他心窝子嘛,于是瞪着眼道:“你家赖顺贵才不中用呢!张秀花,谁说我不中用谁就不得好死!”

    马小乐过激让张秀花很纳闷,“你个小死软蛋,不中用还不给老娘说么!”

    “就是不中用也不给你说!”马小乐直着脖子叉着腰,“谁说我就跟谁没完!”

    张秀花撇嘴无奈地干笑了一下,“切,小王八犊子,我算是明白是咋回事,行了,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你别说我来过这里,我也不说你是软蛋。”

    马小乐气得不行,却也说不得什么,只好闷声作罢。

    “马小乐,送我出去。”张秀花走到了堂屋门外。

    “自己没长腿啊!”马小乐没好气地说。

    “我长腿你家阿黄也长腿了,拦着院门咬咋办?”

    马小乐只好出来,把张秀花朝外送。

    走到院门外,张秀花不忘取笑一下马小乐,“马小乐,你家阿黄行不行啊?”

    “行,很行!”马小乐气不打一处来,“你要是看着眼馋呐,可以借给你用用。”

    “哎呀你个小犊子,说话可真叫损呐!”张秀花也不示弱,“不过再损也没用,连条狗都不如,狗子还能翘一翘呢。”

    “你”马小乐一急,回身就要解狗链子,“我非让阿黄咬烂你的嘴不可!”

    张秀花一见慌忙跑开了,还边回头道:“没用的玩意,拿狗子来起势,算啥子哟。”

    听着张秀花的取笑,马小乐又气又恼,谁让自己软弱无能的?他垂头丧气地走进屋子,鞋也没脱就上了床。

    这一夜,马小乐做了一整晚的噩梦,走到哪里都被耻笑,而且到处是血盆大口的女鬼,跟在屁股后头追。

    早晨醒来的时候,马小乐昏昏沉沉,坐在门口看着大黄发呆,心里直琢磨:难道我真连条狗都不如?想了半天,他叹了口气,自语道:“啥玩意,不行就不行呗,人还不活了?大不了不睡女人就是,再说,行了也不定就能睡女人,那光棍汉钱入田都快四十了,不也没睡着个女人么。”

    想到这里,马小乐的心情好受了不少,肚子也饿了,便起身朝村里走去,也到了饭时。

    地里没什么人,平时一清早就有不少人的,锄草的施肥的打药的,都忙活着呢。可现在庄稼都长差不多了,用不着管理,只等着收获就行。

    马小乐一个人落寞地走在田埂上,勉强地吹起口哨,他不想再愁眉苦脸。还没到村子,他瞅见二愣子提着个小渔网从村里走了出来,坐在桥头上吃饼干。

    “二愣子,拿渔网干嘛呢?”马小乐老远就喊了起来。

    “捉虾子,中午做油炸大虾,喷喷香!”二愣子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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