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枫所见之人便是何不伪,这厮进了榆阳城后就不见踪影了,卫子枫沒想到他居然找到韩家來,虽然不知他此行的目的,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厮一定是來找茬的。
在何不伪对面正坐着一个年轻人,估计也只有二十岁左右,一身锦衣玉袍,头束白色镶玉发冠,脚踩厚底长靴,毫无疑问,这人來头不小。
两人见韩振兴进來也都纷纷站起身子,面容闪过一丝微笑,不过片刻后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锐利似刀的目光紧紧盯着卫子枫,不禁让人毛骨悚然,还好卫子枫早已刀枪不入,对于这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也已经习以为常了,最多是一笑而过。
傅鑫寒看见韩振兴走进,急忙上前,笑脸相迎,恭敬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傅公子,你身份尊崇,老夫不过一介不入流的商人而已,这岳父的称呼老夫更是担当不起。”对于傅鑫寒此行的目的,韩振兴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他本來就沒有打算给傅鑫寒好脸色,所以一口回绝了傅鑫寒。
听到傅鑫寒尊称韩振兴为岳父,卫子枫心里也是一凛,不过一向冷静的他立即从震惊中恢复过來,并迅速思考着。
韩振兴有一个亲生女儿,崔莹莹顶多算个养女,而这位傅公子能与何不伪相识,那崔莹莹与何不伪的关系,想必也清楚,所以他定然是为韩媛媛而來。
卫子枫理清头绪,算是有些明白了,自己才到韩家不到半个时辰,这厮就找上门來,原來是何不伪这厮通风报信,看來何不伪一路跟着自己到梁州,心里竟是打的这样的馊主意。
傅鑫寒沒想到热脸贴冷屁股,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心里更是暗骂韩振兴不识时务,给脸不要脸,不过片刻后,傅鑫寒便冷静下來,他知道此时不是与韩振兴撕破脸皮的时候。
“伯父,小子不请自來,冒昧打扰,甚是唐突,不过听闻媛媛回來了,所以特來看望,希望伯父成全。”傅鑫寒一副彬彬有礼的态度说道。
“傅公子,现在见小女实在不方便。”
傅鑫寒眉头微皱:“伯父,这是何故,”
“既然傅公子如此想问,那老夫只好如实相告了,实不相瞒,小女已经许配给子枫了”韩振兴表情真真切切,毫无虚情假意,随即他又转头对着卫子枫,说道:“子枫,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梁州刺史傅通的公子傅鑫寒。”
卫子枫听到韩振兴说已经将韩媛媛许配给了自己,心知韩振兴十有是拿自己当挡箭牌,可心里还是乐开了花,对于卫子枫而言,有些事情是可以弄巧成拙,弄假成真的。
不过对于负心汉这个名字,卫子枫也觉得与他本人十分相配,因为卫子枫早已上下打量这这位负公子,根据他多年行走江湖,走南闯北的经验,其他不敢说,唯一可以断定就是这厮不是什么好东西,何况与何不伪这种人待在一块,真可谓蛇鼠一窝。不过这厮的背景倒也有些雄厚,竟然是梁州刺史的儿子,可是对于这种货色,卫子枫并沒有放在心上。
“早日听闻负公子的大名,果真如传言那般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卫子枫完全昧着良心,一派胡言。
傅鑫寒本來心情不悦,又听闻韩振兴将韩媛媛许配给了卫子枫,更是气的怒火攻心,不过方才卫子枫话说的相当中听,他脸上挤出一丝难得的笑容,可是态度依旧十分傲慢,反问道:“卫公子,可真如伯父所说,媛媛已经许配于你了,”
卫子枫心里猜测着,这傅鑫寒肯定是与韩家有过婚约,可是后來韩媛媛被抓走,这厮生怕背负麻烦的包袱,于是置身事外,现在韩媛媛平安归來,这厮竟又來旧事重提,明显是狼给羊拜年,卫子枫不禁暗呸这厮不要脸,居然还问出这样的问題,估计脸皮比城墙还厚。
“这,傅公子,实话跟你说吧,我与媛媛两情相悦,该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