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来临时,我从箱子里翻出前段时间差点儿没被我扔掉的在夜总会工作时穿的衣服,对着镜子化好妆,打了辆车,和月月一起又回到帝都上班了。
夜幕掩护下的帝都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见我这身装扮进来,似乎没有人感到奇怪,以往的熟人只是笑着随便打个招呼,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是的,没有发生,我的离开,我在商会的上班,恍若一梦,如今梦醒了,一切就回到了原点。
梅姨正大厅内教导她手下的坐台小姐们,看到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些复杂,冲我点点头终究没有说什么。
坐在吧台的强哥则对我的归来有些意外,问了一句,“简表,你怎么又回来了”
“嗯,回来上班。”我简单的回复了一句,强哥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从衣袋中掏出烟盒,抽了一根烟出来,叼在了嘴上,点燃了起来,袅袅烟雾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和月月两个人径直走到了休息间,蓝姨和几个姐妹已经在里面。
蓝姨给我们讲了一些注意自身安全,迂回和客人周旋,尽量不要和客人发生冲突等一些上班注意事项后,先带着王雪柔和另外二个姐妹,去包房应酬去了。
我知道蓝姨这是在给我缓冲期,她想等到我适应后,再安排我去陪客人,这份情我该领,可是她却想的太多了,毕竟我在夜总会工作这么长时间,而离开的时间也不到半年而已呵,所以那里用得着重新适应呢
所以当蓝姨第二次走进休息间,安排人手的时候,我站了出来,告诉她,我可以去陪客人,蓝姨没有说什么,便带着我走进了一个包房。
里面的灯光,很暗,依旧是那种奢靡的味道,我微皱了一下眉头,调整了一下思绪,进入了先进入自己的角色。
“老板,看您这气派,这风度,一看就是做大买卖的,让我陪哥喝一杯如何这几位是您的贵客吧,夜总会这么多姐妹中,能够陪您这样有身份的人喝酒,真是小妹儿我的荣幸,来我先敬老板和几位大哥一杯。”
觥筹交错间,我说着违心的奉承话,脸上的笑容又恢复了曾经时的虚假,笑的花枝乱颤,只是此刻的我,却并非当初那个思想还存留一些禁锢的女人了,言语和动作尺度无形中放开了很多。
各种以前不好意思讲的黄色段子,现在也能随口说了出来,逗得一桌人哈哈大笑,又不时频频举杯,整个酒桌的气氛,很快被我带到了**,仿佛真像梅姨说的,我天生就是做陪酒的料,可谁又天生就该做个陪酒女呢
今晚的客人都还算老实,在我使出浑身解数,将其中3个人灌倒以后,做东的老板终于也撑不住,在给了我差不多有1000块的小费后,带着一桌人离开了。
接下来我又走进了另一个包房,陪着客人唱了几首歌,喝了几杯酒,包房里的音乐也由狂暴变的舒缓,凌晨二点,所有的客人渐渐散去,我今晚的工作差不多也就结束了,
我一个人到洗手间一阵干呕,用手抠着嗓子,把今晚喝的酒,大部分都吐了出来,对着洗手间镜子里浓妆艳抹、满脸酒气的自己,嘴角竟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不知是苦笑还是冷笑,亦或者是嘲笑。
此时此刻,或许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吧,又怎么能期待其他人高看自己,一个陪酒女郎,原本就不该期待什么,更不该有王子公主般的爱情梦。
今天月月喝的不多,搀着有些醉意的我,打了辆的士,两个人一起回到了公寓,躺在床上,想起欧阳晨,想起他和白晓薇拥抱亲吻的一幕,心里“咕咕”的直冒酸水,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月月被我的哭声,吓了一跳,只是紧紧的抱着,安慰着我,这种哭声一直持续到零晨四点多,我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两个人起床时,已是下午了,月月起来煮了些饭食,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