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不过这样你把自己也置于险境了,如果刚才不是我赶巧碰到,你和她都有危险了,看来以后的日子里我要当你们的护花使者兼保镖了。”保镖听到这个词,我想到了欧阳晨上午说的,他吩咐了赵润东,暗中保护我,可是为什么刚才我身处险境时,赵润东没有出现呢,是欧阳晨哄了我,还是赵润东偷懒溜号了呢
“红豆生南国,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欧阳晨的勺子里盛满了红豆,喃喃的吟了一首诗,然后抬眸望着我问道:“简晴,你在为谁发呆为谁想思呢”
“没有,别乱说,食不言,寝不语,做为绅士这点应该很清楚吧。”我胡乱的扯了个借口,然后低下头继续吃着东西。
杜毅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抿嘴一笑说道:“这么紧张,你相思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这样子的话,看来我们可以进一步展了呢。”
“发展个大头鬼,快吃东西吧,一会凉了就不会好吃了。”这几句话,说出口后,我就有点后悔了,抬头望向杜毅,果然看到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干脆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大头鬼,有意思,看不出你也会说这么可爱的脏话。
我气呼呼的看了他一眼,低下头不再理他,自顾自的吃着。杜毅笑够了,也低下头吃了起来,仍然时不时的东拉西扯一些话题,我都简单的回应着。
从酒店出来,已经是晚上了,一轮弯弯的月牙斜挂在天边,街道两边的路灯拉长了我和杜毅的影子,两个人不远不近的并肩走着,闲聊着一些话题。从相识到现在,我和杜毅之间,从来没有那种压抑沉默的时候,相处总是很融洽,很平和,甚至说很温暖,和他在一起,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杜毅将我送到了公寓楼下,我和他道了别,便提着为月月打包的便当上了楼。
月月一只手拿着冰袋冷敷着脸,一只手为我打开了房门,看到我手中提着的便当,眼睛亮了亮,说道:“我还真有些饿了,谢谢晴晴。”
我提着食物跟在月月的身后走进了屋内,月月接过我手中提着的便当,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将手上的冰袋放在了桌子上,打开袋子取出里面的便当就开始吃了起来。
我走到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才走了出来,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晴晴,我今天才发现,杜少那个人还可以,不摆谱,挺平易近人的,你们是不是在恋爱”月月吃的差不多了,就把便当盒丢进了茶几旁边的垃圾桶里,望着我询问道。
“没有,只是普通朋友。”我回复道,然后继续说道:“月月,我有事给你说――”
今天晚上我考虑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把她老公死因可疑的事情告诉她,这样最其码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尽量保护好自己。
“晴晴,你说,我在听呢。”我将今天在欧阳晨处复印的那份验尸报告,递到了月月的面前,说道:“你先看看这个。”
月月看后一脸的惊讶,侧过头望着我问道:“这个是哪里来的可靠么”
“是我一个朋友意外发现,交给我的,应该没问题。”我没有提及欧阳晨的名字,避重就轻的回复道。
“也就是说他是被谋杀的天,天,――”月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神恐慌,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谁会杀了他他虽然脾气不好,爱打人,那也只是在我的面前才这个样子,出去对外人还是很客气的,除了欠了些赌债,没听他说得罪过什么人和朋友有什么过节呀。”
“我朋友说他可能牵扯到一些黑幕,他和黑道上的人认识吗他平时都和什么朋友来往,或许找他们问问,能知道一些事情呢。”我说完,扳正了月月的脸,让她直视着我,然后拿起茶几上买回来的药品,打开来,用棉签蘸了一些药水和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