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疼惜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吧,只是幸运么两个本是两个世界不该有任何交际的平行线,却在偶然下扯在了一起,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是纠缠不清,我不认为这是幸运的,相反觉得这更象一个诅咒,痛苦的诅咒。
我不再说话,将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假寐,赵润东可能看到我没有谈下去的兴趣了,也沉默了下来,专心的握着方向盘。
回到住房内,我没有看到梅姨,自己找了一些治痛消炎的药吃了,便走进了卧室,漫天遍地的疲倦感袭来,我身子重重的躺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我被来电手机铃声吵醒,身上的困意还没有消散,我闭着眼用手摸索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下了通话键,电话那头传来了梅姨焦急的声音:“小晴,快过来,月月出事了。”
月月出事了我的眼睛猛的睁开,睡意立刻消散的无影无踪,我迅速穿上了衣服,打的赶到了夜总会,夜总会门口已经围满了人,一种不祥的预感充斥在我的心间。
我下了车,飞奔着冲了过去,挤进了人群了最前面,便看到
蓝姨抱着月月的头,而月月的身子躺在地上,衣服凌乱不堪,大腿,腹部都裸露在外,上面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脸上也是红肿不堪,嘴角旁边流着鲜红的血液,顺着下巴滴在了蓝姨白晰的手,触目惊心。
“小晴,快打急救电话,月月,你撑着点。”蓝姨看到我催促着,我慌乱的掏出手机,正欲拨电话号码,这时一直仰头望着天空,面如死灰的月月,将视线转移到我的身上,声音嘶哑的说道:“我没事,我不去医院。”
月月推开了蓝姨,趔趄着站起了身体,摇摇晃晃的向夜总会里面走去,我和蓝姨对望了一眼,忙跟了上去,一左一右扶住了她。
走进了休息室,将月月扶在沙发上坐好,蓝姨找出了备用药箱,从里面取出了医用酒精,把棉签伸进去蘸了一下,轻轻的在月月的身上擦拭着,而我则拿出云南白药,在擦过的伤痕上撒下了药粉。
月月闭着眼,背靠在沙发上,任由我们在她的身上忙碌着,一动也不动,仿佛一个被抽空的躯壳,死气沉沉。
“月月,他总是这么打你,为什么你还不和他离婚,和这样禽兽不如的男人,一起过日子,真是遭罪呀。”蓝姨心痛的说道:“看,好好的一个人,被打成了这个样子,唉。”
听了蓝姨的话,我猜到应该是月月的老公又打她了,我听月月讲过,她和他老公是高中同学,两个人在高中时就恋爱,毕业后,他老公靠亲朋好友的关系进了一个国营企业上班,而月月则在一个超市当营业员,小两口的日子,倒也过得和和美美。
可是好景不长,二年后,企业精简裁员,月月的老公下岗了,成了无业人员。在国有企业干惯了轻松休闲打发日子的工作,养懒了身体,自然承受不了外面高压力,高竞争力的工作,几次上班被开除后,她老公干脆待在了家里,结交了一些社会上的混混,开始好吃懒做,酗酒赌博。
刚开始月月劝他,说他,他还知道内疚道歉,渐渐的他听烦了,听厌了,便开始对月月拳打脚踢,每次输了钱,找月月要钱,只要月月不给,就会拳脚相加,把月月打的遍体鳞伤,搜干净她身上的所有钞票后,接着去赌,输红了眼,就酗酒,喝醉后更是变本加厉把气撒在月月的身上。
月月受够了这种生活,便割腕自杀,想了结自己的生命,却被人送进医院救了下来,医生告诉她,她怀孕三个多月了。
女人都有母xing的光辉,很多人劝她打掉这个孩子,离开这个男人远走高飞,月月没有这么做,而是怀胎十月,生下了一个女儿。
男人不争气,养育女儿的重担自然落在了月月的身上,月月把女儿送回了老家给自己的父母带,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