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的眉头皱了皱,月月接过话说道:“是呢,看穿戴应该是富婆,来势汹汹的,恐怕是你一个客人的情人或者老婆来找你算账的。我看你还是回去,躲躲,这两天就不要上班了。”
这种事在风月场合里,很常见,特别是在坐台小姐的身上,频繁发生,常常有些女人,觉得自己的老公被这里的女人,狐媚了,勾住了,气不顺,就会找几个社会混混,或者几个姐妹,冲进来对小姐拳打脚踢,言语侮辱。
记得这里的坐台小姐向清,就遇到过这样的事情,那一晚她被常带她出台的一个客人的老婆找到这里来,那个女人找了几个社会上的二流子,把向清狠狠爆打了一顿,然后脱光了衣服,用绳子捆绑着,扔到了大街上,直接被折磨的晕死了过去。
可我只是个陪酒女,而且我的客人如走马观花似的,从来没有固定的一个,更没有和那个客人有着暧昧非常的关系,找我算那门子账呢
“晴晴,月月说的对,你还是躲躲吧,过二天再来上班,她多扑空几次,也许就不会再来了。”蓝姨也劝着我。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不管那个女人是谁,是什么来历,在不知道她的确切身份和搞清楚她的目的时,我也不敢贸贸然和她打碰面,万一在这夜场里闹出什么乱子,就成了别人的笑柄了。
我走出了休息间,延着走廊上的通道,走到了夜总会的大厅,吧台的白光照耀在我的身上,我感觉有一道视线,向我射来,抬头望去,便看到了坐在离吧台最近卡座里的王雪柔一边喂身边的男人喝酒,一边朝我这边望来。
她是这个夜总会里资力最老的陪酒女郎了。人长的很漂亮,却善妒,而且常常口不择言得罪客人,所以业绩一直不是很好。
听说她前些日子勾搭上一个高富帅,没两天就被带出去过夜了,后来怀孕了,而那个男的就此消失了,再也没来过。
她只好打落门牙往自己肚里咽,去医院打了胎,休养了一段时间,最近这些日子才来上班。
因为我在场子里的名气比她大,业绩比她突出,所以一直被她看不惯,常常话里带刺的挑拨我的事非,平时见了面也是冷哼哼的,仿佛看到我会让她很难受一样。
我看到王雪柔媚笑的伏在男子的耳边,说了句什么,便站起身,朝我这边走来,我顿感不妙,忙低下头,装做没看见她,迅速向前移动脚步。
很显然王雪柔并不打算放过我,加快了脚步拦在了我的前面,一条胳膊搭在了我的肩上,在我的耳边阴声的说道:“想躲开,没门。”然后扯开了嗓子大声喊着:“简晴,你去哪儿这可是上班时间,这么急着往外走,不是在躲什么人吧。”
这话显然是说给别人听的,我紧张的抬起头,果然看到一个身材较风韵的中年妇女,向我这边望来,然后领着四个小青年急急的向这边走来,把我围在了中间。
“简晴,看来你有朋友来探望了,我就不打扰你们续旧了。”王雪柔再次喊了一声我的名字,离去前在我的耳旁低声说着:“好好享受吧,我等着看这场好戏,等很久了。”然后扭着腰肢,退回到卡座上坐着,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依偎在了旁边的男人怀里,笑的花枝乱颤。
看来这位中年妇女,就是这几天在场子里找我的女人,我向她望去,四十岁开外的年纪,脸上虽然化着浓重的妆,却依然看的出她双眼的眼窝处,脸颊处,下巴处的青紫於痕。
一身黑色的真织旗袍,倒把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勾勒的十分完美,这个女人有些熟悉,我却一时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我正张嘴想询问她,而她径直走过来,“啪,啪,啪”就打了我几个耳光,然后说道:“你个贱女人,总算被我逮到了。”
我摸着火辣辣的脸,莫名其妙的望着她问道:“你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