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乐乐的事情一直是江书燕心里的一个结,很深的一个结,也许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解开。
因为一向高贵温婉的江书燕难得会有喝醉这样失态的事情发生,她的口碑在整个上流社会都非常好。她在霍家那一年多,表现得很好,家里人都喜欢,甚至是一向冰冷的霍靖棠,也没有拒绝和她成婚,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妻子。
那个时候想娶她的豪门贵公子多如过江之鲫,而最后他被霍填山挑中配给了霍靖棠,这本就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的美事。如果她嫁给了霍靖棠,便是人生的完美赢家。可是她却在生下了乐乐后而选择分手,看来当时他们就知道乐乐的并非霍靖棠亲生。如果才会分开,以至于她远走国外那么多年。就算现在回来,记忆的深处还是残留着当初最深刻的痛。
霍靖锋背靠在沙发内,从以前想到现在,这心里是越来越难受,仿佛是被掏空了一样,痛楚深深的扎根在了心里。那抹疑惑也就这样不清不楚的盘旋在了他的心里,让他时时都为此而疼痛。他的眉心蹙紧到无法松开,仿佛怎么也抹不去一样眉间的忧愁。他抬手揉着刺痛的额角,也缓解不了神经上的紧绷。
他就这样靠在沙发内,孤单的坐着,四周的空气似乎都不再温暖。他就这么迷糊的睡着,却睡得并不安稳,汗水从额角贴着脸庞的线条流淌下来,眉心更是紧紧的皱着。
他再一次被恶梦笼罩,依旧是上次做的那个梦。梦里,江书燕和他的时候,在到到达最快乐的时候。她漂亮的脸孔扭曲,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举起了冷锐的刀刃,直直地往他的心心脏处刺来,鲜红的血水伴随着一阵钻心的刺痛在全身扩散开来。
“霍靖锋,你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爱情和婚姻,我要你拿命来偿”江书燕的眼底是冰冷刺骨的恨意,手中的刀尖滴着鲜血的血,“你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说着她又把手中的刀子再一次刺向他的心脏。
“不--”霍靖锋的身体一颤,接着便睁开了眼睛,。
霍靖锋坐直,呼吸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汗水已经密布在了脸上。
这个梦境依旧真实的可怕,唯一不同的是江书燕眼底那份对他的恨意更加浓烈了。
这梦让他身临其境,觉得自己真的是被江书燕给杀死了。他抬手抚摸着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那里没有伤口,没有鲜血,胸膛是完好无损的。他还活着。
他转头看了一下江书燕卧室的方向,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意外。
他起身往卫生间而去,打开了水龙头,捧起冰冷的水往脸上浇,把汗水带走,却怎么也让心跳平静下来。他双手撑着洗手台边缘,抬起脸来,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得像是鬼魅一样可怕。他从小到大没害怕过什么,现在却像一个胆小鬼一样,怕成了这样。
就在他沉思之际,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了一声尖叫声。他不顾一切,连忙往声源处而去,一把推开了江书燕的卧室门,按了墙上的开关,屋子里就亮了起来。他看到江书燕坐起在床上,抱着自己,身体在害怕地颤栗。
他跑上前去,坐在床边,看着她:“你怎么了”
害怕中的江书燕完全没有想那么多,她极度的不安,只想抓住眼前的人。她张开双臂就搂住了霍靖锋的颈子,埋首在他的怀里,身休依旧没有停止颤抖。
霍靖锋被江书燕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愣住了,她身体上的馨香就浮在鼻尖,若有若无,淡雅沁人。
他挥去这样的感觉,只是任她这样抱着他。他缓慢地抬手抚上了她的单薄的背脊,安慰着她,低醇的声音轻轻哄道:“别怕,没事的。”
江书燕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在霍靖锋的怀里,深觉得很不合适,她脸一红,推开了他,从他的怀里退开,坐好。她目光偏向了一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