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明白徐锐这话里的意思。
徐锐走后,霍靖棠还是没有放开秦语岑,两人在这安静狭窄的车厢里静静相拥。这样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这样的让人眷恋。
霍靖棠感觉到她没有再抗拒自己,心里也稍微放心了下去。他的手紧紧了她的肩,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的真实存在感。多长时间了,他没有抱过她了,没有像今天这样安静地待在他的怀里。时间流逝,他对她的那一点生气也荡然无存了,他多想这样和她相拥着,一起握着手,这样真好。
时间如果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就是完美的幸福。
他吻着她的发香,贪恋着属于她的美好馨香。他忍不住低头,在她的洁白的眉心上轻轻印下一吻。
秦语岑感觉到他那温凉薄韧的唇烙着她的眉心,他这轻轻一吻,温柔尽显。她就算再怎么心肠冷硬,面对这样的柔情脉脉的男人。瞬间没了底气。她只觉得有湿热的水气就开始浸润着她的羽睫,湿了眼角。
她怎么舍得放开他,怎么会这么没用!
“刚才你说我要结婚了,你是听说?”霍靖棠低凝墨眸看着着她细浓密的羽睫,把她的的清澈如水的眸子遮掩。
她只是轻轻地颤了一下,片刻后,声音很浅:“那天钟浪和我们在棠煌吃饭,我路过你吃饭的包厢,我听服务员说的我”
她怎么就这么老实地把答案告诉他了,这不是在证明她在吃醋吗?她怎么这么傻?他一句话就她的心思给了解了。她有些懊恼自己的嘴快,可是覆水难收,她只能咬咬牙。
听到她说的实话,他嘴角微翘,冷硬的脸部的轮廓也柔下来:“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我要结婚了,你到是知道?”
一句话说得她是无言以对,她蹙紧了眉,然后自他的怀里抬起了眸子有些不相信地抬头看他。难道她是误会他了吗?
她的眼睛瞪大,黑白分的眸子镀着一层水光,似水洗的玻璃珠一般明亮,湿漉漉的,分外的好看,也迷人沉醉。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听错了吗?我明明有听到那个服务生从你在的包厢里出来,然后说他们的霍总承认有喜欢的人了,还要带回家见家长了。难道他们还敢在你的地盘上睁眼说瞎话吗?”她心里有点恼,也有点尴尬,脸颊就跟着烫起来,“我还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孩子向你敬酒。我总不会是眼睛瞎了吧?”
“那天是我二叔二婶的小女儿,我家最小的妹妹二十二岁生日。她十岁成年,二十岁过生都大办了一场。这一次就一家人在我的酒店里简单地吃了一顿而已。难道我随便一个女孩在一起,我就喜欢吗?再说了,她是我妹妹,再怎么样也不可能配在一起。”霍靖棠从没有这么耐心地向一个女孩子解释这么多话,可是在她的面前却这么的温柔解释,“是,我家里人就是想我去相亲,尽快找个女朋友结婚生子。可是我是谁啊,我能那么轻易地答应吗?这不是把我的身价给掉了吗?若不是我同意,我是肯定不会其他女人相亲的。”
“我是默认我有上心的女孩子了。可这个女人啊,就是喜欢揣着明白当糊涂。就是不愿意承认喜欢我。”霍靖棠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承认对我的喜欢真的有这么难吗?秦语岑你想想我最近就带过一个女人回去,可那个女人走到门口都退缩了。你说说我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原来那个漂亮得像公主一样的女孩子竟然是她的堂妹?天啊,她怎么能这么想,可是那样的情况下,加上那些人那样说,她想不误会都难啊?
秦语岑觉得头疼,他竟然又丢给她一个难题,这不是在逼她吗?就想让她亲承认这心里的想法。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对他有感觉是因为他在她有困难时一次次的帮助了她,给她温暖让她感动,还是因为她那些优秀的外在和内在吸引了她。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