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让霍文萱去教怎么样?”
“她??”
霍明明颇为意外。
虽然她与霍文萱的接触并不多,然而这个诡异的古代女子却是令她印象最深的一个。尤其是聂冬对她讲述过霍文萱与博陵侯的那些恩怨之后,霍明明对霍文萱都有些敬而远之。她霍明明自认是个胆大的,然而霍文萱却是个不要命的。
“她能在博陵侯疯癫的时活下来,还会念书知字贵族女子该会的一样不落,若不是咱们误打误撞来了,她甚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的杀了博陵侯不让人怀疑,成功将霍文钟推上来”越分析,聂冬越觉得嫁到齐国的是霍文萱就好了,那他们只需要替方家小娘子默哀就可以了。
霍明明问道:“你不怕她教坏霍五娘?让霍五娘也开始仇恨博陵侯?”
聂冬却道:“除了刚开始的那段日子,我总觉得霍文萱也有些变了,好像没有那么仇恨侯府了。她恨得一向是博陵侯对她与霍文钟不公平的待遇,然而现在不存在这些了啊”聂冬自认自己做人还是比较成功的,自从他穿成博陵侯后,就没有再招惹霍文萱了,还让霍文钟当上了世子,商行也让霍文萱掺了股份,对沈江卓也有所提点。
“仅手段而言,霍文萱去教肯定是最合适的。”霍明明缓缓道,“一来她是这个时代的人,比我们更熟悉这里的规则;二来她心思缜密,手段狠辣,这些都是五娘所欠缺的。霍文钟的媳妇管家治家虽有一套,却不适合在波云诡异的环境中生存。可你要怎么去说呢,霍五娘将成为齐王妃,霍文萱这个正宗的侯府嫡女却只是嫁给了一介县尉,难道她不会心生怨念?”
她这样一说,聂冬也发愁了。他与霍明明虽然能看清楚大局面,可具体到了细节两个人到底专业不对口啊。可用霍文萱,又担心她教偏了
“若是霍文钟去说,倒还能有几分把握。他们兄妹二人的感情是非常深的。”聂冬一声长叹。可霍文钟现在他娘的到底死哪里去了?!!
一阵狂风吹过,庭外树叶簌簌作响,屋内二人陷入了沉默之中。深山里,一大群人朝着供奉的佛像行者跪拜之礼,也是寂静无声。
“公子,咱们人太少了”孟铁柱微微动着嘴巴,“这些人都是不要命的,咱们硬拼拼不过啊。”
此刻的霍文钟早已不是那侯府世子的打扮,穿着粗布麻衣,看起来仿佛寻常农家里的读书的子弟。他们十一个人混迹在人群中,突然前面的人开始向后传香了,霍文钟也只好接过一根,让开道路让那人继续往后走。
“早知道就该杀了那个和尚!!”霍文钟心里早已将净义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也顾不得什么侯府世子的风度了,一旦脱离困境,他就要立刻回侯府。
正腹议着,周围众人又纷纷跪下烧香,嘴里念念有词:“弥勒天宫,善恶有报;教化众生,弥勒净土。”
一声又一声,排山倒海。
霍文钟等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样的场面对他们而言是陌生至极的,却又无比熟悉,凡是在书院念过书的,都知道一个词——淫祀!祭淫祀,从来不需问缘由,抓到了家直接杀头!霍文钟头皮发麻,可身在其中不得不随着人群一起跪下祭拜。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度日如年的祭司典礼终于结束了。霍文钟站起身微微松了口气。一个精瘦的汉子便朝他走来:“周兄,这几日过得如何?”
为掩人耳目,霍文钟选了母姓,对外自称姓周。
“山里人没什么可招待的,你别嫌弃。”精瘦汉子用力拍着霍文钟的肩,“你放心,弥勒大佛不会放过这世间的恶人的,那几个抢你的山匪,都会得到报应!”
霍文钟试探问道:“说起来,那几个山匪现在怎么样了?”
“关在牢里,饿了几天。”精瘦汉子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