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并没有多漂亮,尤其是后宫那种地方,父皇的妃子们千娇百媚,各具风骚,把韩映雪丢进去,就好像是把一粒沙子丢进珍珠堆里,刹那间就能淹没了光华,但是韩映雪却不是沙子,即便是,也是硕大的彩砂,丢进珍珠之中,反而越能闪烁出斑斓的色彩,耀眼夺目。
“新鲜!”夏铭渊想了很久,才想出这么一个词语。
如果说一块花豆是新奇的,那么她所做的一切,对于这里的所有人说,就是新鲜的,就像是河里刚钓上来的活蹦乱跳的鱼,充满了生命力,带给人们无尽新奇的喜悦!让人不禁产生一种情绪,想要知道接下来会怎样的新奇。
“韩映雪的一切,都很新鲜!”包括这个人!
闻言从文雨微微皱眉,韩秋月却露出一脸的厌恶与嫌弃,新鲜?呵,太子殿下还真的会抬举这个贱人!
夏铭渊没再说话,从文雨皱了皱眉,道:“殿下的意思是,我们少了鲜活?”
夏铭渊挑眉,但并没有说话,他心里很明白,藤江园比不过华烁苑,因为新和鲜,她们一样没有,比较起来,不过是东施效颦之流罢了。
见夏铭渊没说话,从文雨心中多了些许不甘,在京城的时候,她从来都是佼佼者,不管是女红还是读书,事事不落人之下,堪当京城大家闺秀之楷模,而今来了张掖,却被太子殿下告知不如韩映雪,还少了新鲜……
她皱了皱眉,行礼道:“文雨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微微颔首,转身离去,韩秋月看看她,再看看沉默不语的太子殿下,也只好追着从文雨走了。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烛火昏暗,时不时发出劈啪脆响,炸开的声音却让夏铭渊陷入一片恍惚。
寺庙的禅房里,也是这样湖南迷离,而那新鲜的女子就那么静静的横陈床上,雪颜肌理,吹弹可破,如上好的美玉。
夏铭渊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揉着额头,半晌,沧月推门进来,道:“殿下,有个人自称是亚述皇子,求见殿下。”
“亚述?”
夏铭渊睁开眼睛,漆黑的眉眼柔柔的望着跃动的烛火。
亚述,西方弹丸之地,这是书上的记载,可为什么一国之皇子不去觐见父皇,而偏要来见自己?
他挑起眉梢,思量片刻,淡淡道:“请!”
不管是什么目的,先见见再说。
埃姆雷孤身一人跟着沧月进了房间,夏铭渊安静的坐在单椅上,俊美的五官带着柔柔的笑容。
“埃姆雷见过燕国太子殿下!”
埃姆雷弯腰行礼,夏铭渊淡淡一笑:“王子请坐。”
埃姆雷坐下,侧头看看沧月,似是有几分顾及。
“无妨,此乃本宫之心腹。”
埃姆雷这才转头看着夏铭渊,行礼道:“尊敬的太子殿下,埃姆雷欲归附燕国,效忠殿下,但凭殿下驱策!”
凭他驱策?
夏铭渊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柔和的笑容,似是方才的话没什么大惊小怪似的,只是心底划过一点警惕。
这种话,当同一国君主说吧?
埃姆雷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猜想,直接道:“据我所知,殿下是****,是未来的燕国皇帝陛下,我们于其归附皇帝,不如归附未来的君王更好一些!”
夏铭渊闻言抬眼瞥了他一眼,这个亚述人的确是野心够大,且做事也很狠辣,直接找上他》??
他淡淡一笑:“本宫现在只是太子,没有什么权势,且这大燕国还是父皇的,王子还是进京一趟比较好。”
埃姆雷看着他,半晌才道:“放心,我们会像太子殿下证明我们的衷心的,殿下不是想在比赛上赢过恭亲王嘛?我们会助殿下一臂之力!”
说完,也不等夏铭渊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