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
她终于体会到,当初她折磨何雪仪的时候,何雪仪发出的那些惨叫声,原来全部都是真真切切的。
每当她就要进入昏迷,或者已经进入昏迷的状态时,手上的拶指就会被更加用力地往两边方向拉扯。
她一次又一次地昏迷,一次又一次在尖锐的痛觉中醒过来,就如同曾经被她狠狠折磨过的何雪仪一样。
她的两只手,流着血,就像香肠一样红肿,稍稍一动,都疼得要命!
第二天早上,她以为自己的刑罚已经可以终止了,不料那四个人却扒光她的衣服,强迫性地张开她的四肢,将她的两只手两只脚绑在床上。
当她看到其中一个男人用烧成红色的方块烙铁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她吓得立即昏过去。
但很快,她就被令人无法忍受的炙热高温烫醒,她脸上的肌肤,被滚烫的烙铁烫得血肉模糊,里面的肉几乎要腐烂。
紧接而来的是,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烙铁烫伤。
她不知道自己被困了多少天,只记得自己被那四个男人用各种不同的方法变相地折磨,在她差一点以为自己就要死去的时候,他们暂时放过她,但等她精力稍微恢复了一点,他们又开始折磨她。
他们似乎就是要她生不如死!
她也向他们问过无数个相问的问题:“是谁派你们来的?”
直到她奄奄一息,那四个人在临走之前终于愿意告诉她“真相”。
“敖氏的总裁夫人让我们警告你,以后别再缠着敖总裁了,否则,这样的悲剧还会在你身上重演无数遍!”
龙若桐?极度虚弱的张曼脑中溢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眼里立即迸发出一种从骨子深处散发出来刻骨的憎恨,而她就如同九幽地狱深处里爬出来,正准备跑去向人索命的厉鬼,令人……毛骨悚然!
敖家别墅,敖仲明的书房。
何雪仪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眼睛被太阳刺得微眯起来,里面却有一种连太阳都照不透的阴霾气息。
从张曼的爪子下逃脱,感觉就像从地狱里逃出来。
她发誓,她一定要步步为营,一个又一个地铲除所有曾经陷害过她的人。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沉思。
她收回飘远的思绪,转身走回书桌上坐下来,然后对着门口道:“进来。”
随后,门外进来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走到何雪仪面前首先恭敬地问候她。
“事情办得怎么样?”何雪仪直接问。
“都办好了。”男人说。
何雪仪心中产生一种报复的快感,嘴角扬起一个恶毒的笑容。“张曼现在怎么样了?”
男人说:“我们按照您的吩咐,用各种方法折磨她,她的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目前已经在医院接受治疗。”
何雪仪满意地点点头。“给我盯紧点儿她,一旦发现她去找龙若桐报仇,记得实施我们的计划。”她此时的眼神,如同一条正准备咬人的毒蛇。
就连眼前这个对她非常熟悉的男人都忍不住不寒而粟。
张曼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她戴着口罩,遮住脸上被烙铁烫伤留下的方块疤痕。虽然现在就要接近夏天,但为了遮住同样留下方块疤痕的脖子和手,她在脖子上系了一条大大的围巾,并且戴了一对手套。
她很热,有一种在夏天里泡桑拿的烦躁感,但爱美又自卑的她,不想被人嘲笑,只能忍受着痛苦。
她发誓,一定要为自己报仇雪恨!
几天后,若桐意外地接到张曼的电话,听到张曼那种不同于以往冰冷,粗暴,而是在温柔中带着几分妩媚的语气时,她不习惯地拧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