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转醒的沈壁童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人正在脱自己的衣服,费力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几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正在脱自己的衣服,她们的手指无意间滑过自己的肌肤,沈壁童猛的打了一个激灵,陈宇拓他早上所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他真的要把我无声无息的卖到非洲去?想到这里就觉得一阵恶寒,爬起身以掩耳迅雷之势推开正在扒自己上衣的女仆,抓起身边的毯子披在身上,恼羞成怒的对着她们吼道:“你们要干嘛?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陈宇拓他在哪里?他把我带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还没有等她们回答一个磁性的声音便抢先回答沈壁童的所有疑问。
“因为你太吵了我只能打晕你用强行的方式帮你换衣服了,至于我要带你去哪里你就不必知道,呵呵,说不定事后你还要感谢我呢!”
沈壁童顺着声音朝门口看去,只见陈宇拓他双手环胸漫不经心的倚靠在门框上,火红色的短发肆意的飞扬着,像是打开了一朵有色泽的花,耳边那红的耀眼的血红色十字架依旧泛着淡淡的光芒,早上穿的衣服早已换下来,而他似乎在万千颜色中独爱黑色与红色,潮流个性的黑色板鞋搭配着一条levistas最新款的黑色牛仔裤,上身着一件特别设计的暗红色的体恤衫,衣服松垮垮的搭在他的身上,带着一丝神祗的邪魅与痞子的流气,两种不同气质交杂在他的身上却没有任何的不搭,反而为他添上了神秘的味道,在他的脖子上还搭配着一条黑白相间的项链,冰冷的目光以傲视群雄的姿态环视着这里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沈壁童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花绽放,令所有人都控制不住的怦然心动。
他就那样漫不经心的倚靠在那里,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红透脸的沈壁童,而她的目光却落在了自己的左手上,陈宇拓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无奈的笑了笑,沈壁童羞涩的垂下头瞄了一眼他的手,被自己咬的出血的手腕也简单的处理过了,而他似乎讨厌用绷带来绑住伤口似的,只用创可贴随便的贴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心中多了一份罪恶感,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呢?
“喂,笨女人你看够了没?”
陈宇拓不耐的声音幽幽的传进耳里,而自己似乎还听到了一丝羞涩的味道,看着他血色的眼眸呆呆的道:“你在害羞吗?”
“你”陈宇拓被沈壁童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话来,冷哼一声然后冷冷的对着犯花痴的女仆命令道:“你们想把她打扮成什么样就什么样,只要不死就好了,一个小时后我会来验收!”
“是,少爷您的命令我们一定会努力做到最好的!”女仆们恭恭敬敬的对着陈宇拓鞠90度的躬,对于这个命令她们也是求之不得呢
“陈宇拓你这个是什么意思?喂喂!你别走啊,喂!陈宇拓陈宇拓!”沈壁童听到他说的那句“只要不死就好了”吓的立马爬了起来,恶魔就是恶魔,真的不能有任何怜悯之心啊!
回过头朝她邪魅的一笑,唇瓣一张一合,用唇语传达自己心中的话,“这就是你咬我的代价!”,轻笑一声然后慢悠悠的离开了,沈壁童跳下沙发朝他追去,可她却是忘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背后的那群女仆可不是吃素的,伸出手拽住她的手腕,强行的把她压在沙发上,一边脱她的衣服倒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一会儿就把她脱了个精光,沈壁童最最害怕的就是别人碰自己的身子了,俏脸一红,恼羞成怒的吼道:“不要碰我,你们到底要干嘛啊啊啊!”
小脸深深的埋在沙发上,心中早已把陈宇拓的祖宗十八代都“友好”的问候了一遍。
“对不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对于你的求助我们无能为力,你就不要瞎折腾了,这样你只会更痛苦的!”一名年后花甲的女仆推了推眼镜无奈的道,手里还拿着一把金光闪闪的大剪刀,她那张永远都不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