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的战争,不管是十万规模还是百万规模的战争,只要一方伤亡达到了两层左右,便会有很大几率出现溃败。
一个腹地的县城会有多少守卫兵士?稍微有脑袋的人想想就知道了,会喷射出火焰的黑色管子,会发出雷鸣的铁球球,这可都是要人命的家伙,轻则断手断脚,重则有死无生,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这仗怎么打?
而此时的屠宰铺子内,那张大胆兀自不管那屠夫的劝告,硬是拖着那受伤的手臂要往外闯。
那屠夫见状,顿时破口大骂道,“张大胆你可真是个浑人,老子救了你的命你一定要送了才值当?”
“我老张可没让你救,是你自己要救的!我要去杀敌了,王屠夫你且让开。”这大胆也是个倔人,一根经,当下便反驳道。
“好好好,你可知道,那帮让人救的可是谁?那是张鼎天张县令啊!不说别人,就说你大胆,你这条小命可是他张鼎天张大人一手救下来的,别人忘恩负义,你张大胆未必也想让人戳脊梁骨?”那屠夫知道不能跟这缺根筋的张大胆来横的,只好用蛮力按住了那张大胆耐心的说道。
张大胆是缺根筋不假,但是这种人对于认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改变的,在他张大胆的印象中,当初他没有任何手艺,在街上乞讨的时候,是张鼎天张县令路过,并将它引荐到了城门楼,做了一名守城的兵丁。
从此张大胆便能吃饱肚子穿好衣,不再挨饿受冻了,在心目中,没有什么王法和叛贼,他张县令是好人,好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听到王屠夫说那帮人是救了张县令,这张大胆也是一愣,顿时叫骂道,“你说什么?俺家张县令被那群人救走了?从现在那狗屁新县令的手中抢走了?不用死了?”
“哎哟,这事哪能有假?街坊们都看着呢,你是从城门那边赶来的自然不清楚,不信你问问他们。”那王屠夫朝着身边一指,顿时那十来名进来躲灾街坊们顿时将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哎呀!尔等差点误我大事!”说罢,一手便将那王屠夫甩了个趔趄,拿起手中的钢刀便超门外奔去。
天狼就如一把利刃,待得利刃出鞘的时候,这世间便无人能挡,经过一通厮杀之后,刘经纬等人跑到了城门口,那负责看守城门的士兵甚至连城门都没有关,就直接冲向了城外。
“令长,这,这,为什么不关城门?这可是将他们放跑了啊。”一名负责城门绞盘的年轻士兵木然的问着站在他身边的老兵道。
那老兵瞥了他一眼,只是拿起了手中的钢刀,说道,“邓子,跟老子下去追杀匪徒,下面战况那么激烈,我们好歹也要支援一番。”
说完这话,那令长便晃悠悠的朝着石梯走去,那邓子揉了揉耳朵,自语道,“这令长今日是怎么回事,死了那么多人居然还唱起了歌,稀奇,稀奇。”他年纪小,想不懂便不想了,拿起一把弓箭,便亦步亦趋的跟着那老兵前去“支援”去了。
天色将晚,刘经纬一行人见身后并没有追兵,便渐渐的将马速放了下来,朝着一处山头上的土地庙走去。
“鬼眼?那小子还跟在后面?”刘经纬边走边问道。
鬼眼朝身后看了看,点点头,说道,“头儿,那人还在,远远的缀着,也不上前,看穿着应该是城卫军,身上还有伤。”
“哦?真是稀奇,一来这县城似乎抵抗的很不充分,二来居然没有关城门阻止我们出城,更邪乎的竟然没有追兵,嘿嘿,有意思,这有意思。”刘经纬定了定身形,又问道,“你们可去问过,此人跟着我们意欲何为?他这样可不像是追兵。”
“问过了,那人说要见什么张县令,说张县令是好人,他要跟着好人,说我们救了张县令,我们也是好人,所以要跟着我们,我们此行太危险,但是撵他回去他又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