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现了。
“根据我们莳花馆的规矩,今天晚上谁能答得上我们诗诗姑娘出的题目,那么谁就能与诗诗姑娘把酒言欢,若能得到诗诗姑娘的青睐,那入幕之宾也不是可的哟!”老鸨子很会做生意,他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最珍贵,因此,这诗诗姑娘可是她的一尊佛,得供着。
“老鸨子,速速将题目拿来!我们来这莳花馆,可不是看你这张老脸的!”顿时就有那安奈不住的人开始聒噪起来。第一时间更新
“得,得,得,客官们都是婢子的主子,这就来,这就来!”说罢,那老鸨子一挥手,自有那丫头将一副横幅刮起,只见那横幅上写的一首词。
上面写到,“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旁边有说明,谁能根据这首词做出另一首意境相同的词,便是胜出。
这首词婉转清新,道尽相思愁苦,看的刘经纬是连连点头。
“得,老鸨子且慢走,我们这位才子有答案了!”就当老鸨子转身离去时,一声叫唤声喊了出来。
“哦?这才堪堪挂出的题目,就有公子答出么?且让奴家看看?”那老鸨子转身问道。
刘经纬也很好奇,因为喊出这话的就是他们今天晚上来莳花馆消费做东的人,乃湘府郡豪门世家的公子吴璋,想不到这吴璋平时看不出什么,这时候才思居然这么敏捷。
就在刘经纬出神的时候,同来莳花馆的众才子稍一对视,便搭手将刘经纬推上了台前,并大声喊道,“今科文魁,陇右才子刘经纬答题!”
莳花馆如何有过这种热闹看?顿时一双双眼睛都朝刘经纬扫来,这人显然是被同来的伴当给恶作剧了,且看他如何收场。
那老鸨子见状也不打断他们,只是乐呵呵的朝着刘经纬拱手,她闲来无视,对这个长相俊朗的后生才子也生出了几分好奇之心,“刘公子既然上的台来,想必是有成稿了,公子姑且一试来!”
“额,这个,这个。”刘经纬发现,他被这帮损友坑了,但是人都来了,平白丢面子可不是他的作风,于是说道,“有了,且请听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高台上,刘经纬踱步沉思,一步,两步,两步。
“此诗且为诗诗小姐而作,送送与诗诗小姐!”三步过后,刘经纬对老鸨说道,“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一时间场面寂静,真有人三步成诗么?这人是本科文魁,居然有如此文采?
而在那老鸨身后,一人脸遮轻纱,听完刘经纬的诗句,竟是掉下泪来。
“诗诗姑娘,请刘三步内室一叙!”
此言一出,顿时整个莳花馆一片哗然,他们已经记不清楚多久没有人进去过刘诗诗的闺房了,刘经纬的才思敏捷征服了在场的客人,他们知道自己没有机会进去,而刘经纬三步成诗,他那刘三步的名声也成为一方美谈。
“刘公子且坐,文魁就是文魁,果然实至名归!”李诗诗盈盈一礼。
此时刘经纬才有机会打量这一位可人儿,只见她一身水绿色的印花锦缎衣袍,围着红狐围脖,脚上蹬着同色的皮靴,外罩件银白色的兔毛风衣,头上简单的挽了个发髻,簪着支八宝翡翠菊钗,犹如朵浮云冉冉飘现。
通明的灯火勾勒出她精致的脸廓,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巧笑倩兮间,只觉玉面芙蓉,明眸生辉。
一时间,刘经纬似乎是有些陶醉。
“刘公子?”那李诗诗见刘经纬看着自己入迷,羞得一张小脸通红。
李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