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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句是,以后只给她烧草纸就行了,不要烧冥币,说下面那市面上的花花绿绿的东西用不掉。

    这让我们村人又呆了,因为农村人平时烧这些并没有多大讲究,往往市面上卖什么冥钞就买什么冥钞,如今有的冥钞外表和人民币已经都差不多了,如果不是上面以万字为单位的大面额,还真分不出来是真的还是假,

    何况后来还有种流行的说法,就是上面用什么,下面也用什么,搞的农村人以为阴间也受阳间控制似的。

    所以,农民们后来烧的那些流行的东西看来都吭了阴间的亲人。

    当我奶这句话一说完,好多村民开始小声痛哭,觉得这些年对不起自已的鬼亲,让它们受苦了。

    有些以前通过阴的人就说了,说自已以前通阴时,鬼亲总说自已冷,自已饿,当时一直没听明白,心想,哪年不给它们烧好多啊,现在在我奶这句话下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些钱都不能用。

    我奶奶说的第三句,烧纸时,记得在旁边多烧一份给野鬼,不然烧给她的容易被抢了。

    这句又让大家呆了,谁能想到阴间也有抢劫的事情,以为那里秩序井然。

    所以让在场的人又开始不解,不过我奶并没有解释。不过想想也觉得正常,那些无主坟,那些个孤寡老人死后,谁又给他们钱用呢?真没的用不抢又有什么办法呢?

    如阴间真安需分配,那又要上面人烧什么东西呢?

    所以,我想到这里,也觉得奶奶的话合理。

    我突然想了,老人们为什么说养儿防老,我觉得应是养儿防死才对,就是死了也有亲人们照顾。

    接着就听到我妈的声音和另一个声音交织着,这时听的已不那么清楚,但能感觉到是两个人在对话,在谈心。

    从我妈发出话音开始到结束,前后不超过十分钟,这十分钟让我永世难忘,因为有一个情节让震惊。

    我妈和奶奶通完话以后,在我又一次看到我妈握紧拳头咂了三下床沿之后,我们又听到我奶从我妈的口中说,把几个孩子带好了!

    然后就再也没声音了,我妈的嘴巴也合上了。

    宝爷嘴上念叨了几句后就站了起来,然后开始吩咐我爸做一些事,说我奶要走了。

    我妈还在床上躺着,闭着眼睛睡了有五六分钟,在唉哟一声之后才醒了过来。

    宝爷见我妈醒来后,就按排我爸先把半碗水放在大门的石阶上,他要我爸把筷子小的那头放在水中,然后口中念三个人的名字,分别是我死去的奶奶,我死去的外婆,还有我死去的祖母。

    并嘱咐,念一次,把手中的三支筷子倒竖在碗中后立刻松开手。

    我爸先念了一声奶奶,筷子全倒了(我爸的奶奶)。

    我爸第二声喊了声丈母,筷子也全倒了,(丈母在我们那是岳母的意思)。

    我爸第三声喊得是妈,奇迹出现了,两支筷子倒了,有一根稳稳地立在碗中央。

    宝爷见此说,来对人了!

    宝爷接着按排我爸打香醋,就是用钳子夹着烧红的生铁块,在每个房间转上一圈,到门口时把白醋倒在生铁上,会有一股浓浓的白色雾状醋味在每个房间内升腾。

    我负责在我爸倒完醋后,放一个鞭炮,听说,这道程序是送鬼亲回去,更主要的是怕误让野鬼进了家门,或家鬼舍不得离开。

    如此这般,每间屋子必须全到,搞完这一切,就会把米茶之类的撒在大门口。

    再然后,把草纸和三牲,热米饭拿到房子外面去烧和供,据说,这次是为了给野鬼的或者是奶奶带来的鬼友们用。

    热饭是我端的,令我奇怪的是,也就是二十分钟的时间,那碗原本热气腾腾的饭变的冰冷异常,为此,我爷爷还到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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