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你还是回自己的房间里去吧。”
“嗯?”他的眉头一皱,“怎么?有什么想法了?”
“不,不是,”我懊恼的看着他,“我就是觉得,我和你,应该保持正当的上下级的关系,目前你是我的老板,我是你的助理,仅此而已。”
“上下级?老板?助理?仅此而已?”他准确的抓住了几个关键词,轻声笑了笑,“盏盏,你好像不知道,助理的工作有一部分就是给老板暖床。”
“……”我愣一下,正想着怎么拒绝,他突然跳起来,像豹子一样迅速,手臂一捞,就楼着我倒在了床上。
我在他的身下,他的呼吸喷在颈间,有些烫,有些痒,“盏盏,你到底在怕什么?”
他一边问着,手指灵巧的一勾,把我身上的浴巾扯开,我吓了一跳,还没有惊呼出声,他就吻/住了我,力道很大,像是用足了力气想要把我吞下去,微痛而麻。
我的呼吸有些紧,有些急促,他低低笑了笑,声音从胸膛里发生,手掌轻轻抚上我的腰身,顺着纤细的弧度往上移,略微粗糙的指腹磨在皮肤上,那种感觉让我浑身一颤。
他似乎很愉悦,吻得更深更长,我浑身滚烫,仿佛每个毛孔里都要喷出汗来,眼前似乎炸开无数的花朵,在一片绚丽中,我彻底沉沦在他的一片柔情里。
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唤回了我的理智,我惊叫了一声,眼泪刹那间流了出来,沈亢南停止了动作,手指抚着我的脸,吻去我眼角的泪,低声说道:“盏盏,盏盏……”
他一遍一遍的喊着我的名字,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名字也像是有魔力,我在他的声音里慢慢安静下来,心里却明白,我最宝贵的东西,我从千里之外奔来想献给幕城的东西,在这一刻,给了沈亢南。
很痛,浑身都痛,骨头里都透出酸痛,我一动也不想动,迷迷糊糊中沉沉的睡去。
做了一个沉长的梦,梦里有无数张脸,无数的人,我却谁都看不清,只紧紧抓住沈亢南的手。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早上八点多,回想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感觉有些害羞,身边已经没有了人,不知道沈亢南去了哪里,竖着耳朵听了听,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抓住身上的毯子坐起来,四周望了望,的确没有,目光一转看到床头上放着一套衣服,衣服上还有一张字条。
“没有忍心吵醒你,我先去公司了,起了之后如果感觉可以的话,就来公司找我,穿这套衣服,鞋子周嫂会给你的,阿来今天留在翰园。”
字体苍劲有务,很漂亮。我对着字条吐了吐舌头,什么叫……感觉可以?难道我还不能上班了?
跳下床飞快的起漱,头发扎了马尾,换上那套衣服,飞奔下了楼去找周嫂。
周嫂正在楼下打扫,看到我下来,恭敬说道:“陶小姐,您随我来厨房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进了厨房,周嫂一边盛粥一边说道:“陶小姐,这是先生吩咐给您准备的清粥小菜,还有这杯冲饮,是先生嘱咐过,要让您喝下的。”
“噢,好。”我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心里有些暖暖的,没有想到他这个人看上去冷冷的,还挺心细。
麻利的吃完早餐,时间已经是九点多了,周嫂问道:“陶小姐,你是要出去吗?”
“嗯,”我点点头,她把一个盒子递给我,“这是先生让我给您的鞋子。”
那是一双黑色的细高跟,和我身上的这套黑色小西装很配,我轻轻穿了进去,腰背一挺,立时感觉不一样了。
和那套在西溪时穿的衣服完全不是一种。
阿来从院子里走进来,看着我说道:“陶小姐,我送你去公司。”
我坐在车子后座看着阿来的后脑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