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很有力,一下子就把我拖到了沙发旁边,我的腰在茶几上碰了一下,有些生疼。
但此时我已经顾不上了。昏暗的光线中,我紧张的抬起头,看到那个年轻男人的脸,还有那双黑沉沉的眼睛。
“今天刚来?”他问我。
“……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学规矩。”我急忙解释道,希望他不要介意。
“你们老板可真行,刚来的人就敢往我这里送,也不怕我砸了他的招牌。”他语气平静,说得慢悠悠的,但我就是感觉,他说这话特别有底气,不像是虚张声势。
“不过……”他话锋一转,嘴唇边露出一丝笑,“刚来的人有股子生涩劲儿,倒也不错,你还是雏儿吗?”
我一愣,随后明白了他的意思,抿着嘴唇点了点头,耳根子都在发烫。
“哈,”男人一笑,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腰,他的手心很烫,贴在我冰凉的皮肤上,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那也可以弥补了,要多少钱?开个价。”
我什么都不懂,更别说开什么价,我都忘记问,幕城到底欠他们多少钱?
夜莱递过一杯酒,酒液猩红,在透明的高脚杯里微微摇晃,“先生,喝杯酒吧,她是新来的,玉姐说她只做服务生,想做小姐还不够资格。”
男人看都不看夜莱一眼,声音却更冷了几分,“把酒放下,滚到一边去!”
我很害怕,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好不容易有夜莱替我说话,现在还骂了,夜莱放下酒杯,旁边有个男人把她拉了过去。
“说吧,多少钱?”年轻男人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紧张得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说了实话,“要不,要不……你放开我,我给你倒杯酒吧。”
“我不喝酒,我在问你话,这里的规矩是,客人就是大爷,女人就是奴才,倒酒要跪着服务,小姐要听话,任客人怎么玩都行,懂吗?”男人一字一字,说得很慢,字字像是带着尖儿,扎在我的心上。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视线有些模糊,脸上一阵冰凉。
男人的眼睛眯了眯,握着我的手的力道好像松了松,随后眉头一皱,“哭什么?对着客人哭丧,惹人晦气!不愿意做就别到这种地方来,卖笑,这里最基本的,知道吗?”
他另一只手从我的腰间拿开,端起刚才夜莱倒的那杯酒,递到我面前,“喝了它。”
“我——我不会喝酒,”我看着那满满一杯红酒慌乱的说道。
“喝一次就会了,”男人冷笑一声,“今天晚上,我包你什么都能学得会,明天让你们老板给你加钱,怎么样?”
“我不……”我还没有说完,冰凉的酒杯就递到了嘴边,他松开我的手腕,托住我的后脑勺,对着我的嘴把那杯酒往下灌。
我无法形容那是什么感觉,想动动不了,不想喝的东西顺着嘴往下流,又苦又涩又凉,像是顺着嘴流遍了全身各处,我整个人都在发抖,连心都凉了。
有些酒漏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流,滑过我脖子、胸口、肚脐……模糊中看到男人闪着淫光的黑沉沉的眼,还有脸上近乎狰狞的笑。
一声脆响,玻璃杯被他扔出老远去,我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他就吻了过来,一只手撕扯着我的衬衣。
我瞪大着眼睛,眼角的泪无声的流,双手紧紧抓着衬衣的衣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幕城给我买的新衣服,不能被他扯坏……
天地似乎在旋转,我被拖到沙发上,柔软的皮质又光又凉,身上的男人却是滚烫,我就像是在冰火两重天里,无所适从。
我尖叫、哭喊,似乎都不管用,恍惚中夜莱似乎奔了过来,跪在地上替我求情,我听不见她说的什么,只看到自己两条光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