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佳佳一听程南威暂时不会回來了,很是高兴,她不想让程南威知道白艳艳的这次经历,依照程南威冷硬的处事原则,一定会说是白艳艳不对,他会说白艳艳初衷不良,动机不纯,有此后果,咎由自取。
“老公,你在外面工作要多注意身体,多吃饭,少喝酒,早点回來呦!”丛佳佳怕影响白艳艳休息,嘴甜的应付了程南威两句,就挂上电话,转头看睡在一侧的白艳艳。
白艳艳并沒有被丛佳佳吵醒,还在沉沉的睡着,不知道是热的,还是什么原因,她的脸色潮红,呼吸有些急促。
丛佳佳一惊,莫非白艳艳的药劲还沒有过!
“艳艳!”丛佳佳有些担心,伸手去推白艳艳,触手一片火热,她猛然想到,白艳艳昨晚那样淋冷水,会不会是发烧了!她再一摸白艳艳的头,果然滚烫。
丛佳佳无比自责,自己真是大意,竟然沒有想到白艳艳淋了冷水后会发烧,她又慌了,急忙给对门的叶响打电话,叫他过來帮忙送白艳艳去医院,放下电话后,她立即穿衣服。
叶响大概早就起床了,來的很快,丛佳佳衣服刚穿好,门铃就响了,她跑过去给叶响开门,看着叶响灰暗憔悴的脸,带着血丝的眼睛,丛佳佳吃了一惊,“你……你也生病了?”
“我沒有生病,只是昨晚有些沒睡好。”叶响沒什么精神的回答。
“噢!”丛佳佳歉意的咧咧嘴,“昨晚的事情谢谢你啊,让你受累了!”
“你别说那些沒用的了!”叶响烦躁躁的说着:“你快点去洗漱,然后送她去医院。”
“是!”丛佳佳立即跑去洗漱。
叶响站在屋门口,往卧室的方向张望了一下,咬牙沉思,犹豫,终究沒有走过去。
丛佳佳很快的收拾好自己,又跑进卧室给白艳艳换上外出的衣服,这期间白艳艳一直昏昏沉沉,无知无觉的睡着,丛佳佳独自忙碌,忙乎的她出了一身的汗。
“叶响,你进來帮我把艳艳抱到车上吧!”丛佳佳终于弄好一切,招呼外面的叶响。
“你试着叫醒她,让她自己起來走。”叶响闷闷的回答。
丛佳佳怪叫,“她在发高烧,都已经昏迷了,自己怎么走啊?你快点进來帮忙吧!”
叶响迟疑一下,还是走了进去,随便的撇了眼白艳艳,抱起她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丛佳佳敏锐的发现,今天的叶响态度很冷淡,大概自己这样三番两次的麻烦他,把他搞烦了。
坐到车里,丛佳佳抱着高烧昏睡的白艳艳,打量着叶响的侧脸,讨好的说:“这两天麻烦你了,真是谢谢啊!”
叶响低低的“恩。”了一声。
丛佳佳咬了咬嘴唇,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突然想起昨晚被叶响打的半死的男人,叶响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摊上官司吧,她小心的问着:“昨晚的那个男人怎么样了?他会不会告你啊?”
“我已经派人过去看了,那个孙子在医院住着呢,只是皮外伤,他是不会告我的,我都将他的底细调查清楚了,那处私房菜馆是他开的,平日里做生意,他想带女人去的时候,就清场,然后就在里面的那间屋子里做坏事,他以前用同样的手段,骗过很多女人。”
“这个龟孙子!”丛佳佳也学着叶响的口气,骂了一句,“他真是罪该万死!”
“我同事把咱们和白艳艳的关系跟他说了,那个自命不凡的龟孙子吓坏了,主动说要赔偿白艳艳,如果白艳艳愿意,可以起诉他,或者跟他私了,索要赔偿!”
丛佳佳想了想,说:“我们是不会便宜了那个畜生的,但是私了还是起诉,要等艳艳好了再说。”
“恩。”叶响侧头扫了昏睡的白艳艳一眼,脸上划过一丝复杂的表情。
丛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