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容才晓得不是。”
柳菁菁有些疑问:“不知,两位公子是这位爷的什么人?”
穆锦轻咳一声,脸不红心不跳,“故交。”
柳菁菁一听这两位公子是那位爷的故交,便道:“说起来,这位爷那日临走前在奴家这落下了一封信,奴家以为他还会回来取,便一直替他收着,不知两位公子能否替奴家交给他。”
穆锦听到有信,便道:“自然。”
“信函不在奴家身上。”
“在哪?”
“就在奴家房里,奴家这就去取,劳烦两位公子在此等上一等。”
“无妨。”
柳菁菁转身出了去,穆锦看着一旁的陌霜道:“看来,那具尸体就是刘傅山,派人杀他的,十之□□是官银被劫的幕后主使。”
陌霜沉吟着,“而他逃亡至此,必定是与幕后主使还有往来,暴露自己的行踪,从而招来杀身之祸。”
穆锦唇角勾起,“说的有道理。”
柳菁菁拿着一封信函进来,双手呈给穆锦,“公子,就是这封。”
穆锦接过信便急着拆开。
陌霜则道:“有劳姑娘。”
柳菁菁看着陌霜的容貌,有片刻失神,而后用丝帕挡住唇,嫣然一笑,“公子客气了。”
穆锦抬眼看了看柳菁菁,只觉她看陌霜的眼神有些暧昧,将信函收入袖中,拉起陌霜的手起来,“我们走。”
刚开了门,正好遇上老鸨,她一脸笑意地指着身后的三个花娘,“公子,这还有三个呢。”
“不必了。”穆锦牵着陌霜的手正想绕开她。
老鸨发福的身子挡在了他面前,道:“公子,嬷嬷方才算过了,您一共叫了三十六位姑娘,一个姑娘五两银子,那就是一百八十两。还有几位姑娘公子没叫到的,那嬷嬷算你便宜点,就只收一百五十两银子。”
穆锦这才想起当初承诺给老鸨一个姑娘五两银子,看了看陌霜,“你身上可有带银子?”
陌霜也看着他,“不曾,穆兄可带了?”
“跟你一样。”
两人这么一说,老鸨脸色立即变了,“公子这是说笑呢,看公子这身打扮,又怎会没带银子。不过,嬷嬷也收银票”
还没等她说完,穆锦和陌霜两人折回了房里,纵身一跃,从窗子飞了出去,老鸨急急忙忙跑到窗口,已经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老鸨急的跺脚,咬牙切齿道:“岂有此理,连老娘都敢糊弄!”
还在房里的柳菁菁用帕子掩着唇笑了笑,老鸨一脸苦水,“银子都跑了,你还笑。”连忙又过来,握着她的手道:“我的好女儿,还杵在这作甚,快,快去伺候客人。”
穆锦和陌霜回到客栈,把信函取出来参详,信上写道:一月之内奉上钱财,你且耐心等候,切忌暴露身份踪迹。
信纸上只有这两行字,连落款的署名都没有。
“由此看来,刘傅山之所以逃来离京城不远的陵城,不过是想要取得分赃。”穆锦看着信上的这两行字陷入沉思,“只是,这信到底是谁寄的?”
陌霜道:“既是涉及官银,又是内外接应的,定是朝廷官员,殿下平日里批阅奏章公文时,可曾注意到字迹?”
穆锦赞同地点头,“字迹倒是有些熟悉,只是记不起到底是谁的。”
“这倒是不难,只要回去将文武百官的文书拿出来对一对,便一目了然。”
穆锦放下信函,思索片刻,看着陌霜道:“在陵城的事已经办完,不如我们明日就启程回京。”
“嗯。”
回京途中,遇上一场雨,耽误行程,第三日下午才到的京城。
回到府上,管家陈伯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