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的,真正的天问和尚早就死了,这人定是杀了天问和尚,易容成他的样子冒名顶替,随后迷惑了阮斯如,给她下了毒。
回到九王府的时候,已经将近亥时了。
楚绿衣一走进王府,便对管家问道:“王爷可曾回来?”
“至今仍在宫中。”楚绿衣顿时觉得有些不妙,这都去了一天了,会不会出什么事?
她有些不放心陆琰,便走去了陆琰的书房,一直等到快到子时,才等来了推门而入一身寒气的陆琰。
“我有事跟你说!”
“我有事跟你说!”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算了,我先说吧。”楚绿衣将今天的发现说了出来,并详细的描述了阮斯如所中的那种毒。
陆琰点点头:“原来如此,既然乔太师也来过天马寺,那便说得过去了,想必是乔太师也拿到了那种毒药,并且通过女儿乔妃弄到了宫中,让她下毒给皇帝和太后,妄图扶植自己的女儿垂帘听政,让皇室成为自己手中的傀儡。”
“这么可怕?”楚绿衣惊骇地说道。
“现在,宫里大部分宫娥太监都中了这种毒,而太后皇帝不知道躲在哪里根本见不到,”陆琰叹了口气,“就连我今日出宫,也是九死一生。”
“那怎么办?”
“办法明天再想吧,已经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先睡吧。”陆琰叹了口气说道。
哪知道,就在第二日,情况发生了变化。
西嵘来犯,已经占领了西南地区十五座城。收到密报后的早上,楚绿衣对陆琰说道:“别再犹豫了,快去西南遇敌吧,边境没有你不行,我保证在十五日之内找到不让事态扩张的办法。”
“那好,你好好照顾自己,”陆琰叹了口气,不得不先行到边城迎敌。陆琰走后,楚绿衣又来到了地牢。
此时,阮斯如已经越发的神志不清了,问她什么,她都答不出来。
楚绿衣叹了口气,在她身上搜了很久,才搜出了一包毒药,又问道:“这毒药可以解吗?”
“不可以,”阮斯如呆呆地回答道,“这种毒药无药可解。”
楚绿衣知道再与她说下去也是白费力气,便拿着毒药离开了。
她去了保和堂,先斩后奏的先吃了一些毒药,然后通过亲自尝遍各种药方来试验解药的效果,试验了好几天后,才将她以身试药的事情告诉了药王。
她的意思很简单,若是她不幸去世了,请药王一定要完成她的遗愿,找到这种毒药的解药。
陆琰走后,将他的情报部门全部留给了楚绿衣,楚绿衣每天试药都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因为在陆琰走的十天内,皇宫里相继传来妃嫔和皇子公主暴亡的消息,太后与皇帝也奄奄一息,事态越来越严重,几乎要无法控制,而边城也战况紧急。
一日深夜,楚绿衣还在油灯前研制着解药,突然房中灯光一暗,出现了一个人。
楚绿衣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保住了桌上的解药,今夜刚好到了她研制解药最关键的一步,若是成功了,便能解决皇宫内的危机。
来者正是那假的天问和尚,他的眼睛很尖,一看便发现楚绿衣研制解药已经到了最后一步。
于是,天问和尚冷笑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为了让你不妨碍计划,你还是去地狱你保守秘密吧!”
说着,那天问和尚突然暴起,抽出怀里的一把匕首便朝楚绿衣刺了过来。
“慢着!”有人出现在了天问和尚的身后厉声喝道。
天问和尚收起了匕首,毕恭毕敬地朝身后的人行了一个礼:“主子。”
“你是何人?”楚绿衣警惕地盯着他。
“西嵘太子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