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些什么琴棋书画什么的,她从来都是不喜,上次在那什么劳什子的百花盛会要不是怡梧表姐硬是要她去,她才不去呢,哎,她还真是苦命啊,上次是怡梧表姐,这次是太子表哥,能不能放过她这个可怜的人啊。
所以上官青柔可怜兮兮的看着风逸尘,眼神中不停地向风逸尘传达着一个信息:我不去,不去。
风逸尘见此只是轻笑了下,薄唇缓缓吐出三个字,要是此时有人仔细注意着风逸尘的嘴型,便可以知道他说的是“银蛇鞭”。
很不巧的是,风逸尘的这几个字墨幽看到了,随后翻了个白眼,真是个腹黑的主啊。
上官青柔很想冲着老天喊句:“老天爷啊,放过我这颗可怜的小树苗吧,也顺便放过我那条可怜的银蛇鞭,要是再这么被威胁下去,我跟我的爱鞭都将不复存在啊。”
无奈,上官青柔只能硬着头皮上“战场”了。
于是,上官青柔开始围着桌子绕圈圈,不知绕了几圈之后,上官青柔终于一拍大腿,大笑道:“哈哈,终于让我想到了。你们仔细听着,这可是我难得的大作啊。
今有可怜儿,天天被胁迫。只求可放过,来生定相报。
怎样,是不是一大作啊。”
可在上官青柔话一落,上官青翼以及夜寒辰都被这么一首大作吓得一个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一个将刚刚喝进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就连一向镇定的炎冥情以及风逸尘都抽了抽嘴角,风怡梧也眼角抽了抽,其他人也形色各异,只有墨幽一人是正常的。
摔倒在地上的上官青翼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坐好,这可别让这个男人婆看见了,要是让她看见了,自己又不知道会被怎样压迫呢。
其实吧这首诗写出的不是这个男人婆的心声,这应该是我的心声,天天被这男人婆和那小妮子威胁和压迫,有谁想他一样苦逼的,要是这两人真肯放过他,不要说来生了,就是下下辈子,下下辈子他都愿意好好报答这两人。
但又一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几辈子都将与这两人纠缠,上官青翼就打了个冷颤,这个太恐怖了。
作完诗又在不停地赞叹自己太聪明之后的上官青柔赶紧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抓着墨幽的胳膊就问道:“表姐,你觉得怎样,是不是也觉得青儿实在是太聪明了?”
“嗯,的确是还不错。”墨幽看了看抱着她胳膊的上官青柔说道,接着又说了句,“相信接下来若是你多用功,青儿就可以作出更好的诗了。”
“那是当然了,也不看看我上官青柔是谁,表姐你就放心吧,青儿回去后就多用功,相信不久,青儿一定可以作出更多的大作。”
上官青柔说完就后悔了,她怎么就中了表姐的激将法了呢,哎,这下回去肯定要好好读书了,要不然自己以后在表姐心中的形象就落了个说话不算话之人了,这个是绝对不行的,我上官青柔在表姐心中的形象绝对是最好的。
风逸尘看着上官青柔放出大话说要好好用功,不得不佩服墨幽的腹黑度,居然这个办法都能想得出来,青儿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在意的人对自己的肯定,一被肯定就会得意忘形,没想到这个弱点就这么快就被这个女子给抓住了,自己可都还是跟青儿相处了五六年才得出这个结论的啊。
等上官青柔的都好了后,炎冥云这时便开口道:“接下来就我吧。”
说着便站了起来,其实她是想将那两个她将之当做对手之人留到最后,这样最后她才不会留下遗憾吧。
走了三步之后,炎冥云便开口道:“寂寞掩柴扉,苍茫对落晖。鹤巢松树遍,人访筚门稀。绿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渡头烟火起,处处采菱归。(摘自王维《山居即事》)”
“啪啪”,炎冥云话一落夜寒烨就拍起了手来。
“果然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