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语气带着宠溺。
其实,我想那个姑娘真傻。
哪个男人会规规矩矩的做家务?
哪个男人没有一点私房钱?
吴旭结婚前百般承诺我,可是婚后却跟变了个人似的,薪水是他母亲掌管,我的钱就拿来补贴家用,而且让他做个事还讲条件。
而我脾气执拗,即便他不用完全的承担家务,但基本的我是不会容忍他的,非逼着他做!
“愚蠢的问题。”
段北庭突然斥骂了我一句,我错愕。
他神情冷冷道:“认清自己的位置。”
认清自己的位置……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和段北庭原本就是交易,我却对他心生奢望,说到底是我自己守不住自己。
我脸色发白的抿着唇,垂着头再也不肯多说什么,段北庭也懒得再搭理我。
是我自己蠢,竟忘了段北庭昨晚说三不问时候的冷漠神情,忘了他说结婚的目的是什么!
我笑自己跟个傻逼似的,其实这张结婚证没什么用!我和段北庭的关系不会再近一步!
一场交易,至始至终只有我没有看透!
从今天起,我要好好的守住自己的心。
一对一对的夫妻从里面走出来也没有轮到我们,而在此之前段北庭的手机震动响了。
他取出来看了眼号码,锁着眉伸手按下通话键,搁在耳边语气不耐的问道:“有什么事?”
一个年轻的女声从电话里传来:“宋靳给我打了电话,你打算和我决裂到底吗?”
段北庭的语气很坚决:“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觉得偷听别人说话很下作,刚想站起身去一旁的时候,又听见那个女人淡淡的语气说:“北庭,那个阿幸在五年前就死了,你不必拿另一个女人来气我,只有我才是你的……”
我的脚跟生了根似的,段北庭却挂断电话,猛的抬头看着我,不客气问:“好听吗?”
我从容的坐在他身边,沉默。
以后,习惯忽视他就行了。
硬碰硬,只有自己会吃亏。
只不过那个阿幸是谁?
那个女人说她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段北庭在我面前提过时幸。
难道是同一个人?!
那么,她和段北庭是什么关系?
又等了半个小时里面的人才喊我们进去,领证的过程很快,仅仅几十分钟就将两个毫无关系的人联系在一起用法律保护起来。
此后,段北庭是我的丈夫。
名义上的丈夫。
外面天冷,段北庭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给我仔细的系好:“天冷,别感冒了。”
看吧,他就是这样阴晴不定。
有时候冷漠,有时候却很温柔。
让你防不胜防。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段北庭将车开过来停在我的面前,我坐上去和他一起离开民政局。
在一个红绿灯停下的时候,我说:“等会你把我放在前面就行了,我要去公司辞职。”
段北庭皱着好看的眉问:“为什么辞职?”
“我和李小萌虽然是同一个部门的,但我辞职并不是怕她,而是想换一个新的工作环境。”
我叹息一声解释说:“只想接下来的日子平平静静的度过,不想再给自己惹糟心的事。”
“嗯,我陪你。”
段北庭决定了的事很难再改变,他将我送到公司,轻声叮嘱说:“我在这里等你。”
“好,我会尽快。”
到公司的时候,看见部门的几个年轻女孩凑在一起的,我脚贱轻轻的走到她们身后,听见她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