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殷书有些好笑的挑了眉,意思让她继续说下去。
叶青蕊赶紧谄媚道:“你找一间生产红糖的作坊给我,我给你变个戏法。”
“然后弄个马戏班子出去表演?”
元殷书斜斜瞄过来一眼,明明很严肃的表情,却说出这么搞笑的话来,叶青蕊忍不住急了,高声叫了起来,“你说什么呢,当然不是。”
“行了行了,变戏法就算了,不就是半车冰吗。”
说着把三元叫了进来,让叶青蕊告诉他送冰的时间和地点,三元一一记下,笑着哈腰道:“这点子小事二东家只管放心,保证给您办的妥妥的。”
你自己不要的,叶青蕊心想,那我就留着以后当个后手好了,然后默默吃完一碗红豆沙告辞。
彩凤楼里,楼氏和叶青婉已经先到了一会儿,也挑的差不多了,叶青蕊到的时候,楼氏正在给叶青婉挑首饰。
看叶青蕊进来了,楼氏招手道:“快来看看,婉儿戴这个好看吗?”
是支凤形金簪,凤头花里胡哨的,看着又大又花哨,其实并不重。叶青蕊知道她喜欢外表华丽的东西,点头说了一句好看。
叶青蕊挑了一套莲花图案的金饰,一支主簪带八支小簪,可以分着插戴,也可以在隆重的场合一起插戴。
这一套金饰,是叶青婉一进门就一直盯着的,楼氏也看到了,可根本不搭腔,她缠了许久说自己去喝棋姐的喜酒,却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这才给她挑了这支造型华丽的凤头簪。
可是和这套莲花簪一比,就寒酸的不成样子了。
“娘,我不要了。”
既然没有最好的,还不如不要,叶青婉放下凤头簪,不再看一眼。
叶青蕊付了钱,掌柜把两个人挑的东西都包了起来,叶青婉给棋姐选的是一支凤头玉簪,她一个小孩子送,很能拿得出手了。
但她却一心只与叶青蕊比,只觉得一样的姐妹,她送去的整套的金饰,而自己就只有这么一只单薄的玉簪,想想就觉得心里不平衡。
给棋姐添妆的日子就在几天后,自从彩凤楼回来,叶青婉便将自己关在屋里,白天不轻易出门,就是到了晚上也点了油灯不肯早睡。
“听说在赶针线活儿,丫鬟劝了几句,还被她打了,急的不行,又不知道怎么办好。”
白芷在叶青蕊面前略提了几句,也是别人求到她面前来了,不好拒绝。
“哦,什么针线活这么赶,最近没什么需要交际的地方啊。”
叶青蕊从书本里抬起头,奇怪道。
等问明白是准备送给棋姐添妆的百子绣屏,她马上就明白过来,好笑道:“这心思小的,也就针眼大。怕她伤了身就告诉夫人去,我去管她,她只会多想。”
可叶青婉说若是身边的丫鬟敢告诉楼氏,就把她打发出去。
叶青婉病了,天气本来就热,她还心急火燎的熬夜做针线,病了一点也不奇怪。但楼氏却不这么看,将她身边的丫鬟扣了一个月的月例,怪她不将小姐的事及时告诉她这个当娘的。
丫鬟委屈的不行,告诉楼氏,小姐要怪她,不告诉楼氏,到头来,还是要怪她。可谁让她只是个丫鬟呢,只能老实认错。
叶青婉到底还是把绣屏赶出来了,托了叶青蕊替她给棋姐添妆。
楼氏还以为是她喜欢这只玉簪,想留下来,才会去赶绣屏。对二女儿抱怨着:“也是我没照顾她的心情,这么大的姑娘家,刚刚开始知道爱美,该给她置办些首饰了,也省得再出这种事。”
“您看着办吧,我去孙家了。”
叶青蕊不想跟楼氏解释,她不是想留下簪子,只是不想被比自己的礼物比下去而已。
却不想想,叶青蕊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