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轻伤,帮我找些治外伤的草药来。”
既有吩咐,李大木哪敢怠慢,连忙诺了一声去准备了。
唐宋醒来时眼前一片模糊,只感觉身上缠的紧紧地,身体翻转一下就剧痛无比。
“要是不想自己的肠子流出来,我劝你最好别再乱动。”
是白马的声音,唐宋听话的不再动弹,想起自己遇刺的经过,问道:“是你救了我?那两名刺客被你解决了?”
模糊间看得见白马的身体轮廓,似乎她正在扯弄着什么。听到自己问话,毫无感情的说道:“本来我与他们打的不分上下,不过他们自作聪明,反中了我的飞刀,那飞刀上涂了剧毒,不过一日就会连骨头都腐烂掉。”
唐宋实在有些不习惯这种紧绷绷的感觉,他摸了摸头感觉头上被缠满了绷带,于是好奇地问道:“咦?我伤的不是肚子吗?怎么头也绑上了?妈呀,莫不是那两个老杀才毁了老子的容?”
一旁的白马收拾完毕,听过唐宋的话嗤笑一声,一把拿住绷带撕了下来。
“啊呀呀,你轻点!轻点!”唐宋疼的呲牙咧嘴,看着绷带上还粘下了他几根睫毛,又摸了摸脸,完好无恙,顿时不满道:“我脸好好地,怎生给绑上了,这大夫忒外行了。”
“是我绑的。”白马俏生生的坐在一旁说道:“我在车驾里敷药,怕你突然醒来看见,又得挖你的眼,好心帮你缠上了。”
唐宋脸上肌肉一阵抽搐,看到白马胸前果然缠着薄薄一层绷带,想起一切都因自己大意而起,不由懊悔道:“女人的胸是讨好男人的本钱。我害得姑娘胸前留下疤痕,罪该万死。”
一声惨叫从马车里传来,李大木骑在马上不由回头看了一眼,暗道:听这叫声唐管事应该是无恙了,只是不知道这刚刚醒来怎么又大喊大叫,莫不是伤口松动了?
白马一脸杀气的按着唐宋的肚子,疼的他满头大汗。这才缓缓道:“不要把本姑娘看做一般的女子,在作为女人之前,我是拜龙教的四头领。再敢胡言八道,我就送你上西天。”
一想到唐宋也是关心她才胡乱说话,白马的气焰顿时消了,轻声道:“我只是胸口被人踢中,又敷上了化瘀疗伤的草药,不会有什么疤痕。”
“本来就很平了,被踢上一脚,只怕是更平了。”唐宋小声嘀咕道。
一声惨叫又从马车里传来,李大木骑在马上回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唐管事实在是太娇贵了,只是受了些伤就不住大喊大叫,真是身娇肉贵。
几天后,车队走出了霸州境内,进入了并州境内。这么大队的人马大摇大摆的走进城实在是容易惹人非议,节外生枝。李大木和唐宋商议后决定派一队人进城买卖食物供给,剩下的人就在并州城十五里外扎营。这几日风餐露宿队伍里多了许多病号,就连白马看上去都清瘦了几番。提起白马,唐宋心中一阵纠结,他实在是在看不透这个女人。她杀人如麻,在她眼里人命和畜生一般不值钱,可她又频频在自己面前露出小女儿姿态,看得出她内心并不嗜杀。这些天来,她嘴上虽不说,但是行动上一直被唐宋看在眼里。唐宋行动不便,她在车内悉心照料,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唐宋试着用言语挑逗过她却被她把胳膊卸了下来,直到傍晚才给装上。车队停下后,唐宋便小心翼翼的对她说道:“白姑娘,这几日你也跟着唐某受了不少苦。不如你也随大家进城买些称心的东西,好生吃喝一番?
白马不屑一顾道:“你本来就是窝囊废,现在又成了残废,我怕一离开回来你就成了尸体。想当初我在青州追杀一个高手,在荒郊野岭和他周旋了七天七夜,喝的是山涧积水,吃的是生肉山菌,这点苦算什么?”
好好好,你行你厉害。唐宋闭上双眼,自顾自休息了。
并州城,大宋辖下难得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