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我没来得及给憨太郎开相关证明,无法带上它,只能将它交付给邻居照顾。
十多个小时的航程十分疲劳,我一直没有睡着,下飞机的时候自己都能想像得出脸上的苍白色。
出乎意料的是,在出机场的时候,我见到了写着自己名字的接机牌,与负责人说了声,我走到举着接机牌的人身边,他并没有发现我。
他是亚洲人,我试着用日语说,“你好,请问”
明显,他是吓了跳的,可与普通人反应不同的是,他动作十分敏捷地转身倒退,与我相距一米,在捕捉到我的身影后,他脸上划过显而易见的讶色,原本略显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
“啊哈哈哈你是哲也吧。”大叔样的男子尴尬地笑了笑,“我是泽田家光,是你父母的呃,同事。”
我沉默地打量他,他穿着西服,外套没有扣扣子,领子上也没有领带,很随意,也显得有点邋遢,不过,从刚才的反应来看他应该是练过身手的,以及,从他下意识伸进衣服内袋的举动推测,他可能带着枪支。
可是,他的笑容很真诚也很友好,我朝他点了点头,“泽田叔叔。”
我选择相信他。
泽田家光特意过来接我,似乎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他将我送到酒店,叫我好好休息,第二天就告诉我可以去认领父母的遗体了。
由于是国际问题,我原以为要等好几天的,后来也证明我是个例外。
带回去的自然不能是真的遗体,它们早就支离破碎了,有的只是存放了些许骨灰的厚重盒子。
没有多留,我在当天晚上就乘坐飞机再次回日本了,我对这个父母工作的国家没有丁点的归属感也没有好奇心,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至少还有憨太郎在等我。
离开前,泽田家光问我将来的打算,他试图邀请我去他位于日本的家居住,他有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儿子,可以一起作伴上学,而他的妻子也绝对会非常欢迎我。
我没有犹豫地就拒绝了,并表达了谢意,但冒然介入他人的家庭我没有兴趣,自己终究是格格不入的,我也能照顾我自己。
泽田家光没有勉强我,只是说有时间可以去他家玩,接着就把他家的地址与电话都告诉了我。
我回到了日本,心情却和上一次截然不同。先去邻居家接回憨太郎,它似乎也很想念我,一下子就扑进我的怀里,舔我的脸。
打开家门,天色已有些暗了,我没有开灯,把骨灰盒小心翼翼地搁在桌上,扔下行李,接着就抱紧憨太郎,静静地坐在地板上直到天黑。
将葬礼的一切事宜交给律师委托的人后,在家休息了两天,我换上备用的校服去了学校。
回到校园,我感到熟悉又陌生,这种矛盾的感觉不光是针对帝光中学以及那些青春洋溢欢声笑语的学生,还有一种终于回到正常生活的恍如隔世般的物是人非。
明明距离开学还不到十天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新的一张!!!!撒花!!!阿哈哈哈哈!!
谢谢留言冒泡的亲亲们!!爱你们!!!!没有抛弃不靠谱的我嘤嘤!!大么么一333333一!!!
虽然晚了点但我还是日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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