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呃,我说的是你的性格啊,我很喜欢。”
“知道了,我们到了。”夏目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夏目邀请我去他婶婶家吃晚餐,因为已经打过了招呼,所以并不显得冒犯,只是我双手空空而来有点尴尬,我在路上随便买了点年货,反正大人们也不会在意。
与夏目一起度过了两日,我就起程回家了。
与来时不同,我孤身一人搭乘返程的快车,静静地坐在空无一人的包厢里,我想起当时坐在对面的全宗,不得不承认,这短短的几天里,那只喜爱装酷装镇定的猫咪给我带来的影响。
连安娜都是如此,那么,被灵视折磨了千年c内心早已成鬼的麻仓好呢?
真是,这种最无法预测与计算的任务,实在是太讨厌了,尤其,还是灵视这种对我而言极为棘手的能力。
胡思乱想中,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醒来时,列车已经到站好几分钟了,我匆匆忙忙地下车,回到了出云家中。
由于我错过了家中的除夕,连新衣都没穿,茎子妈妈对我的溺爱程度是往常的三倍,爸爸有点看不过去,倒是爷爷什么都没说。
我很享受这种母爱,然后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位哥哥,不知他
“你可总算舍得回来了啊,叶。”
“!”我一惊,睁开眼望去,水汽弥漫的浴室里,麻仓好依旧一袭斗篷披身,站在前方。
我吃惊得不是他居然在我泡澡的时候出现,而是他竟然敢正大光明地出现在麻仓家!
“若不是知道你去干嘛了,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呢。”他朝着浴池走近。
家里的浴室很大,说是澡堂也不为过,浴池中盛满水的话,还能当做温泉来泡,我每个星期至少有三天会来泡澡,平常浴室里会有一些小灵存在,只是我洗澡的时候都会把他们赶出去。
此刻我趴在浴池边,仰头望着他,“你该不会找过我好几次了吧。”
“你说呢?”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我问,“麻仓家的持有灵和结界都不是摆设啊,你还能不动声色地破坏?”
“这些小辈使用的占术都是我玩剩的。”他傲气地说。
“夜路走多了,当心被发现啊。”
“哼,就算发现又如何。”他不屑地说。
“好吧好吧。”我超级无语。
他没有说话,歪头打量我。
我想了会,突然灵光一闪,问,“你要一起来泡澡吗?哥哥。”
十分钟后,麻仓好一脸舒坦地坐进浴池,他的一头长发被毛巾固定在头顶,留下几缕碎发在侧颊。
我们两都没有说话,我复又趴回池边,枕着手臂,打量背靠着池壁闭目养神的麻仓好。
“哥哥。”我唤道。
“恩?”他冒出一个上扬的鼻音。
“你还记得全宗吗?”
气氛仿佛有一瞬间的凝滞,我看见他睁开眼,神色冷漠地望过来,“你是说那只背叛我的猫吗?”
我却已经收回视线,没有看他,自顾自地说,“它很后悔,没有在那时相信你,这份悔恨持续了上千年,直到不久前它才得到了短暂的解脱,可是,我没有能力使它留下哥哥,它很爱你,它与你一样,寂寞痛苦了一千年。”
那天全宗和木乃奶奶的谈话,我在矮墙外都听到了,听到它无尽哽咽的叙说。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应该把全宗的事情告诉它所思念的人,宛如诅咒一样的思念。
麻仓好沉默着,许久,我才听到他轻轻地开口,好似叹息,“真是个愚蠢的家伙。”
“哈哈,哥哥果然和全宗说得一样温柔啊。”我笑出声,不等他变色,我继续说,“教我获得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