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和萝卜头顺利地住进了受塔斯克坦庇护的房子。
房子虽简陋,可好歹有张床,就是只有一张,我觉得可以把垫背的萝卜头当作抱枕了。
之后,我又见了塔斯克坦的老大,听说他与刀疤男是过命的兄弟,两人被上一届的老大任命为新的首领,只是刀疤男似乎对这些不感兴趣,主动降为二把手。
相比刀疤男,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位老大,即使他的表情很亲切也很欢迎我,可我不喜的原因不光源自他身上隐隐传来的腐臭味道,更因为从他的眼里我能看到最为丑陋的欲/望,不知道他是怎么和刀疤男成为过命兄弟的。不过这与我无关,在询问了我的意愿后,他就把我归到了刀疤男的手下,这让我感到满意,就连他对我射出的莫名其妙的恶寒目光我都能无视与忍耐,因为负责与外界接洽的人就是刀疤男。
因着这层关系,我主动找上刀疤男,向他请教这“气”的运用,他倒没有隐瞒,告诉我这叫念,然后大致讲解了念的基本常识,最后还帮我测了念系。
结果是强化系。
刀疤男的眼中浮现令我难以理解的神色,像是在匪夷所思。
“怎么了?”
“强化系的人,一般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言简意赅地说,接着一顿,“难道我看走眼了?”
“”
我不置可否,我所拥有的能力只会是这具身体原本就有的。
萝卜头继我之后也找了次疤男,我大概能猜到他想干嘛,可当他毫无变化的回来时,我就知道他被刀疤男拒绝了,萝卜头强行开念的话会死的吧。
想了想,我踩上折了一条腿的椅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啊,上天给了你那么聪明的脑子,总要夺走点什么的,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那么全才的。”
萝卜头很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腿下一钩,本就勉强站立的椅子顿时就失去了平衡,我跳到地上,怒道:“喂!我是在安慰你好吧,找茬就说啊!”
他却没有如往常一样与我拌嘴,转而沉默地去做晚饭了——搬到二区了,这生活水平质量自然也要上升点。
我耸了耸肩,等待能入口的食物来慰劳我饿得呱呱叫的肚子。
没过几天,萝卜头加入了组织的技术部,我不知道这技术部是研究什么的,尽管觉得那老大有猫腻,可我没有阻拦萝卜头,毕竟我现在参与的任务已经不是萝卜头所能插手的了,以前我把所有动脑的差事都交给了他,现在为了避免他产生什么阴暗心理,还是让他有点事做好。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也一天天变强,萝卜头除了日渐变得沉默寡言,还是我每天晚上的抱枕。
等我们出去后就会变好的吧?这种想法让我没有多问原因。
我原以为最多不过两年,我们就会离开这鬼地方,然而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萝卜头却面色冷淡地对我说:“你走吧。”
“啊?”我大张着嘴巴,手里还舀着一勺肉汤。
“你早就可以让杰米西斯带你离开这地方了不是吗?”杰米西斯就是那个刀疤男。
“我”
“我知道你不停地去做任务是为了获得更大的权力,把我也带出去,我很感激你,但是”
“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皱起眉,不待他回答,继续说道:“别说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萝卜头,真要觉得愧疚的话这三年里你怎么不去自杀,然后临死前让自己好受点,我这人某些方面很懒,这几年染上的坏习惯就是不愿意动脑筋,但这不意味着我就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了”我停了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我有关吗?”
萝卜头沉默一瞬,咬了咬唇,“还记得最初的那个小女孩吗?就是抱着弟弟的,她也在技术部里被当作实验对象。”萝卜头缓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