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那些霸道的话后,转身就离开书房去了药山。留下宇文煜一人在书房冥思。
得到他的人,还要得到他的心,这女人不只狂傲还挺有趣的,想到这里,他不禁为此皱起了眉,他在想些什么?难道他是受这女人蛊惑了吗?竟然觉得这女人有趣?
接着他又想到袁昭君说要他帮她的话了,怎么觉得这女人想和他上床是为了某种目的呢?这女人不爱他,他能确定这一点。这样想着,他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反正觉有些不爽。
也不知道他在书房坐了多久后,他起身出了书房,不知不觉间竟向后山药山而去。
袁昭君到了药山又想到路廉为了自己受罚的事,因此她想着去刑房去看看路廉的情况。哪里知道她刚要离开,就见路廉一瘸一拐的向她走来。
“路木头,你没事吧!你还好吧!”袁昭君连忙上前扶着路廉。
路廉竟有些不习惯,缩了一下手,一脸尴尬,“我还好,没事。”一百杖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痛几天就会好的。
“还说没事,看你这样子应该很痛吧!不过你用药了吗?这伤一定要用药才能好得快哦!”袁昭君说着把路廉扶到小木屋前的凳子前坐下。
路廉本有些为难,见袁昭君一脸热情就轻轻的坐下了,哪里知道这样一坐屁股的伤被弄到,更痛了,他不禁脸色苍白,头上冒出冷汗来。
袁昭君一看就知道出了什么事,不禁有些好笑道:“你真是块木头,快起来,怎么要你坐就坐呢?”
“朋友的好意,我怎能拒绝。”在路廉心里把袁昭君当作了朋友,就因为她为他而和太子怒目而视的那一刻,他就把她当做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女性朋友。或许也唯一一个女性朋友。
听他说出朋友两字,袁昭君很是感动,一脸的笑容,“是呀,我们是朋友了,是最最好的朋友。今后,我袁昭君为了路木头这个朋友,一定两肋插刀再所不辞。”
路廉站着看着她,一脸笑容,道:“说得好,为了朋友,一定两肋插刀再所不辞。”路廉是个重情义之人,听了袁昭君的话,他觉得就是这世上的男子也没有几人有袁昭君这般的英雄气概。
两人相视而笑,似乎有相识恨晚的感觉。
在袁昭君心里把路廉当作哥们,这是她来这个异世第一个朋友。当然师傅和两个师妹是她的亲人。
哥们之间当然不分彼此,因此她担心道:“你的伤很重吧!有药吗?我帮你上。”她想,伤着屁股,自己上药一定很不方便吧!
路廉看着袁昭君,窘道:“袁小姐,这不太好吧?我们必竟男女有别。”
“叫昭君,我们是朋友,别太见外了。还有,替朋友上药有什么不可,为何要分男女。人家妇科医生还多半是男人呢?照你这么说,女人就都不生孩子了?”袁昭君说着就要动手查看路廉的伤。
路廉的脸色窘迫,不停的避着袁昭君的手,说:“昭君,我真没事,以前从来没有为这么点儿伤上药的,再说也没人帮我们上药,几天就会好的。”他是一点也没听明白她说的什么妇科医生是什么东西?更没明白她为何又扯到女人生孩子的事上了?
见他实在不好意思,知道古人把男女这分看得极重,因此也不再为难他了,只是笑道:“你还是上点儿药吧!太子不会小气得连药都不给你们吧!”
这话正巧被刚到药山的太子听了个正着,他黑沉着一张脸,冷道:“袁昭君,你又背着本宫说本宫什么坏话了?”
看着袁昭君对路廉一脸关心,他想,这两人什么关系?想着这些,他的脸色不知不觉间又冷了几分。
想着宇文煜打了路廉的事,袁昭君就觉特别受气,看着宇文煜的俊脸也觉得心烦了,一脸不待见的道:“就说你坏话怎么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