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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给你三百。”

    我说:“桑拿浴里漂亮的小姐陪嫖客睡一宿少说也得一千,一个大学生二十四个小时为你服务,难道说不如一个小姐陪你睡一宿?”

    牛银图说:“不能拿你和三陪小姐比,三陪小姐是婊子,吃的是这碗饭,是我们的法律要严打的对象。我不是嫖客,你也不是三陪小姐,咱们都是正经人;两个正经人在一起睡觉不能谈价钱,只能谈感情;讲究钱,性质可就变了。”

    “我靠,正经人就该叫你白玩!要钱犯法,白玩不犯法,哪个爷规定的?”我真的有点急了,心里想着,然后愤愤不平的对他说:“你要是这么讲,从今以后,我只教你英语,不许你再碰我的身子。”

    牛银图笑了,一把搂过我说,“小样,我能不给你钱吗?做人要讲道德,我不能一毛不拔;但我给你的可不是嫖娼钱,你想要嫖钱,我一分也不给乖乖,听话,不要总是耍小孩子脾气,违反道德和法律的事咱们不能干,我是真心要帮助你,到时给你多少钱凭我的良心,不就是一年的学费吗?一天五百够不够?对你这个穷学生来说已经不少了。”

    我还能说啥?他不是嫖客,我也不是卖身的小姐,俩人在一起不许谈价钱,就好像一个情妇,可以拥有几个情夫,他们可以给你佩金带银,买房买车,在你的存折写下几位数全凭良心,因为这样不违反法律;正如牛银图所说,不存在卖淫嫖娼,他给的不是嫖娼钱,是在帮我,我应当感谢他;表示感谢的方式,必须拿出三陪小姐的精神头伺候他;否则,两个正经人的关系就会变成嫖客和妓女的关系,我就成了违反道德和法律的坏人。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女子哪有结识大款的机会?看来,法律要严惩的是靠低价卖身的弱女子呀!这社会,婆婆一个人说了算——哪儿还有公理!

    和他在一起半个多月了,该来例假的时候没来,我就知道事不好,八成是怀孕了。我对他讲,他不在意的说。“怀孕怕什么,到医院做了,和我在一起的小姑娘怀孕的多了,有个女孩一年怀过几次孕,到医院不费劲的打下去了,回来照样被我插pp。”

    “你还是不是人?”我愤激的问。

    “不想做生下来自己养着也不错嘛,这年头,大姑娘生孩子自己养着的多了。”

    他是畜生,没法和他理论,为了赚钱我只能忍耐。就这样坚持一个多月。他总算要出国了。和我临分手时。按天计每天五百块钱他应该给我一万八千多。想不到他掐头去尾给我打个五五折,给了我一万块钱,里面包括我要去打胎的费用。

    我说:“讲课一个小时还得三十五十,我一讲就是大半天。课后还要替你忙家务,忙完家务晚上还要服伺你睡觉,哪天睡觉你安稳过?哪天你不折腾大半宿?我好累c好乏,身上好难受,我天天咬牙忍着,讲好的一天五百,你咋好意思抹我的钱?”

    牛银图说:“说好了怎么样?我看你是处女,我在出国前想积点德,学点做人的品行。免得在国外遭报应;同时也想为国家做点贡献,替国家培养一个大学生;要不,按照我的习惯五千都不想给你。”

    我气得浑身发抖,又无法可想,只能恨恨的离他而去。

    开学了。我头一次用自己赚来的钱交足了学杂费,虽说这钱来的不光彩,我没叫爹妈为我的学杂费犯愁,也没给政府和学校添麻烦,这是我值得宽慰的理由,也是我决心要放弃靠打工挣钱,替家还债的念头;因为打工的经历告诉我,靠打工永远也还不清利滚利的高利债!我别无选择,只能义无反顾,心甘情愿的去。

    我不能像小丽似的到酒楼做三陪女,因为我不能喝酒,我还要完成我的学业,整天喝的云山雾罩,学校会处罚我;一旦发现我做了三陪女,学校就会开出我。我只能到桑拿浴,在桑拿浴做桑拿小姐。在桑拿浴的小姐跟酒楼坐台小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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