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小白乐呵呵的说:“那个,信号就是信号,虽然我们是兄弟,但我不能告诉你,不然我神秘的身份岂不是被你们知道了?信号说,你一没钱二没势,是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不过信号说了,他自己动手收拾苏家,你坐享其成就可以了。”
叶天嘿嘿一笑:“你那位信号大人估计盯上苏家这块肥肉好久了吧,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动手?”
“明天。”小白说。
叶天点了点头,说:“替我谢谢你家的信号,有空我请他喝茶。”
“我家信号说了,你的茶都是最下品的秋茶,又苦又涩,不会和你喝茶的。”小白说。
叶天自讨无趣,只好干笑一声,然后问:“你家信号还接触过我,你小子不简单嘛。”
“你猜。”小白轻笑一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叶天收起手机,看着一旁听得满头雾水的张大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你知道信号是什么吗?”
张大万凝眉沉思,不过他满脸都是头发,想来也没有什么区别,总而言之,他一副很是深沉的模样想了半天后,才说:“你和小白今天已经刷新了我对信号的认知,这个世界是怎么了?算了,你让我静静。”
可惜的是社会万爷并没有一个人安静的思考人生,而是为他方才犯下的错误承担了后果。
这个世道,想要处理一具尸体,说难也难,说容易也还算容易,不过叶天对于此事的细节一点都不想知道,所以他只是让那个满脸胡子的家伙洗了澡之后,带着他便回到了家中,指着地上的苏浪笑着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不许问我。”
说罢,叶天伸了伸脖子,说:“一大早就这么多麻烦,我回去睡觉。”
回到房间,简盼自然已经走了,叶天虽然早就猜到,但此时依旧有些难受,人生啊,残忍,而残忍这两个字,自然是用血写成的。
闻着被褥上简盼余下的香气,叶天很快就沉入梦中,呼呼大睡了起来。
……
京城,还是那宽敞的办公室,苏长安咬着牙,目光冰冷的低头不语。
“长安,看来这些年我们过的太安逸了,有人已经忘了我们苏家是怎么几百年在这京城中屹立不倒了。”一个男人,年纪比苏长安大,他叫苏长定,不过不是苏家嫡出,所以对苏家的掌控权并没有多少威胁,也是如此,他才会站在苏长安的办公室里。
苏长定很瘦,瘦骨嶙峋,他只比苏长安大七岁,可干瘪的脸上已经出现了皱纹。
苏长安深深吸了口气,说:“表哥,这次二弟也作出了很大的让步,甚至将简盼……”
“不必再说了,苏家最后一根火苗已经熄灭,如此大仇,苏家如何能忍,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苏长定的眼无比混浊,仿佛一个看不清眼前事物的老人,可偏偏却散发着令人忌惮的幽光,如同一条毒蛇。
苏长安闻言晒笑一声,然后面色发苦道:“苏浪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看了国内外名医,一点起色都没有,要让他继承香火,本就机会渺茫。”
苏长定一听,脸上闪过意思疑惑,然后问:“长安,不要忘记你亲生儿子也死在那个叶天的手中,难道你一点都不恨他吗?”
“恨,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就算他再怎么顽劣,也不该死,而我创下这诺大的家业,连自己的儿子都无法照顾周全,又有什么用。”苏长安语气有些悲痛。
“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做,或许我能够帮你想想办法。”苏长定见他一脸的悲痛,不由上千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似的说。
苏长安闻言,长吸一口气,然后目光幽冷的说:“从简盼入手。”
“简盼?”苏长定有些不解的问。
苏长安语气沉着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