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再想到她欺骗阮振邦那么多年,她也恼了,“说到婚内出轨,你可是老手了!你和那个男人,好了二十几年年,爸又不是不知道!过去的事我懒得跟你翻旧帐,以为你会愧疚,会收敛。没想到你还和那个男人混在一起,下贱的人是你!”
齐菲的脸色愈发惶恐,簌簌不安地颤抖着。她原以为那件事只有阮振邦知道,但看林葭的的态度,想必也是清楚的。万一她告诉阿南,那她辛辛苦苦隐瞒这么多年,就白费了,说不定连阮氏也
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击,恼羞成怒地扑上去和她拼命。“贱胚子,叫你胡说,我今天撕了你的嘴”
林葭大着肚子反应困难,被齐菲抓住了头发,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的头皮扯下来。她一手抵挡,另一只手护住肚子。“放手!你给我放开!”
“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齐菲气疯了。之前林葭没怀孕,她占不了便宜,还被她推到在地。这会儿,新帐旧账一起算,恨不得扒了她的皮,“你肚子里的孽种也该死”
“放手啊你!”
林葭痛得想哭,一使劲,猛力推开齐菲,自己也跟着踉跄着退了两步,险些跌倒。好在司机从车里冲出来,从身后扶住了他,吓了一跳。“夫人,您没事吧?”刚才在车里他只顾着和家人打电话,夫人也没叫他,等他抬头,两人已经打了起来。
总裁特意叮嘱他好好照顾夫人,刚才若是有什么闪失,拿他这条命也赔不起!
林葭摇了摇头,脸色惨白,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紧紧捂着肚子,庆幸孩子没受伤。
齐菲站住脚,又扑了上来,但被司机一手抓住,推倒在地,狼狈得像只大王八。“林葭,我要杀了你!”
林葭拦住一步上前的司机,摇了摇头。“算了,送我回家!”
司机点点头,护着林葭上车,狠狠瞪了眼齐菲。她崴到了脚,动弹不得,一张脸气得又红又紫又青,“你别走,别走”
瘫坐在地上,对着驶离的轿车叫骂,“我要杀了你们该死”她捂着腰,“哎哟哎哟”地叫疼,但周围的人目睹了她刚才的行为,都对她很鄙夷,没有一个人上来扶住她。最后只能自己扶着墙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街角,站着一个一身黑色,脸上也裹着黑色面纱的男人。他戴着黑色的帽子,帽檐也很大,几乎遮住了整张脸。浑身散发出一种诡异而冰冷的气息,就像从地底下钻出来的鬼魅。路人见到他,都刻意绕开,生怕和他靠近半步。
刚才就差一点点,林葭的孩子就没保住。燕都洛眯了眯眼睛,太可惜了!
但这也未尝不好,由他亲手杀了孩子,更有报复的块感。
在岛上,他非但没有杀死陆擎,还被他引爆炸弹,毁了容,剩下半条命逃了。这么久以来,只能活在黑暗之中,过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比死还痛苦!阮家害他父亲毁容,现在陆擎又害他毁容,这些账,他会一笔笔找他们算清楚,让他们用命来偿!
杨军从咖啡厅跑出来,狗腿地把一支录音笔交给他,“你要的东西!”
看得出他很害怕,脸色慌张,两条腿都在打颤。“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求你以后别再吓我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就饶过我这条狗命吧”
“只要你听话,我自然会留着你的狗命!”燕都洛接过录音笔,在手中颠了颠。嘴角,勾起一抹深沉诡异的冷笑。
林葭上车后许久,才从方才受惊之中缓过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轻轻叹了口气。
“小张,刚才的事情,别告诉总裁!”
“可是抱歉夫人!刚才是我疏忽了,对不起!还好您没事,要真有点什么闪失,我就死定了!”
“不关你的事,意外,谁都不想!总之,今天的事,别跟他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