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反手一推,他本来就站不稳,跌跌撞撞地退了两步,跌了一个大跟头。后脑勺刚好撞在办公桌上,只听见“嘭——”地一声,撞得很响亮。
一下子就把阮煜南给撞懵了,一声惨叫!
他本来就像一个乞丐一样狼狈,跌倒在地上,更加可怜。林葭本能上前一步,但一想到他刚刚可恶的嘴脸,又别过脸去,往外走。走到门口,被他一声细碎的嘤咛缠住了脚步。
“妈的出血了”
她已经走到了门边,微微止步,侧过脸去,阮煜南掌心,被血湿濡了一块。身体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种人渣,是他活该,他只是在装可怜,不要理他。身体却不受控制,倒了回去,走到他面前。皱眉盯着他,“你能不能起来?”
阮煜南只是望着自己掌心,似乎有些发懵,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些什么。
“阮煜南你听到没有?”
“阮煜南?”
林葭没办法,只能去拉他,可刚一伸手,就被他抓住。他迅速压了上来,将她压倒在地上。背和地面剧烈撞击,再加上他的重压,林葭眼前一黑,一瞬间差点没倒过气来,只觉得胸膛里的气统统被撞出去了,浑身骨头都疼得散架。
“你以为,我抓不住你吗?嗯?”
耳旁“嗡嗡”作响,他的声音听不真切,然而面容却愈发清晰。头发凌乱地搭在额头上,布满血丝的双眸如同能滴出血来,充斥着不顾一切的疯狂。鼻子里喘着粗气,表明了他的怒意与兴奋,嘴唇干涸发白,颤动着,想迫不及待把猎物白皮拆骨的野兽。
林葭心下一惊,很快被吓醒了。这样的阮煜南,好可怕好疯狂在酒精的趋势下,他连杀了她都有可能。她惶恐不安地挣扎起来。“阮煜南,松开我!”
“松开你?让你有机会去找陆擎?妈的!你以为我会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吗?嗯?”阮煜南用身体压住她,整个大脑已经被愤怒占据,无法思考了。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只想疯狂掠夺报复。
他一手轻松钳制住她挣扎的双臂,将它们拉至头顶,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颚,一再用力,手指“咯咯”作响,“反抗得可够激烈,都被陆擎上了,装什么桢洁烈女?还是你要替他守身如玉?我呸!下贱的表子!你他妈还是我老婆!”
他的鼻翼剧烈颤动,呼吸滚烫,在酒精作用下,就像烧着了的火焰,烧得林葭难受。心底的恐惧不断加深,她扭动着身体,双腿胡乱踢打。想要将他从自己身上踢下去,无奈她的力气太小,而他喝醉酒,力道大得惊人,她根本抵挡不了他强悍的压制。
“还不老实?”阮煜南有力的长腿顶开她的双腿,她的双手被拉至头顶,大腿被迫分开,就像一只被人五花大绑的小鸟,只能任他宰割。“我的老婆,没理由让陆擎白白享用,我却不能碰是不是?哪有那个道理这么多年没满足你,老子今天就好好满足你!”
“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林葭猛力摇头,惶恐地望着他。
“干什么?呵!”阮煜南冷笑,嘲弄她的愚蠢。“当然是干你了!表子!”他一手解开纽扣,露出了白希却结实的胸膛,每一寸肌肉,都愤张着yu望与狂怒,仿佛在叫嚣着要占有她。终于,他缓缓解开了最后一颗,朝她露出了一抹鬼魅的笑容,随手将衬衫扔到一边,姿态看起来是那样的残忍。
林葭惶恐万分,瑟瑟发抖,五脏六腑都仿佛紧紧揪在了一起,血液里流淌的全是恐惧。“阮煜南,你别乱来放开我放开”她尖叫。“救命——救命——”
“保安已经走了,没有人能听到。今晚,你逃不过了!”阮煜南俯下身去,手指缓慢地婆娑着她的脸颊。动作轻柔溺宠,却带着一股股的寒意,让林葭不寒而栗。
她手脚拼命扭动,却丝毫逃不过他的禁锢。“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