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缓缓的降落到了荷兰阿姆斯特丹国际机场,从机上走下来两个中国人,戴着棒球帽和蛤蟆镜,穿着休闲c有说有笑,看似是两个出国观光的情侣,从行李住取走了硕大的旅行包。
“伟哥,根据消息,‘暗网’组织不久前发现,黑暗教会的收割者西恩斯曾在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出现过。”白晓丹装作亲昵的贴在我耳边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看着手里的一份阿姆斯特丹市区地图,上面有个标出红星的地方正是所谓的红灯区,但愿这次能找到西恩斯吧。
自上次交手到后来光明教廷的出现,西恩斯一伙便神秘消失了,我们通过暗网组织找了他一年多,眼下终于有了一点眉目。
这一年多里,老子先是吃下大还丹修炼,然后去南京办案,直到在雨花台救下程静,久久没有西恩斯的消息。失去了金剑,对哥来说就如少了左膀右臂一样,毕竟,少了这件超强的法宝,就如一个丢了枪的警察一样,需要学姜文演一出《寻枪》。
说起来,上次从雨花台撤退后,我们在南京周围又密切监视了两个月,再也没有发现那玄阴老鬼和狐狸精,甚至连一点相关消息都没有。就在哥觉得实力不如人c尽叫人欺负而无比想念天雷金剑时,正好接到王磐的电话,说暗网在国外发现了西恩斯。
因为我所修炼的雷元固本法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和天雷金剑建立精神感应联系,所以在我的主动要求下被派来寻找金剑,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借此机会来搜集一些暗黑教会近期的情况。
由于语言关过不去,特异部队给我派来了一个翻译,叫白晓丹。乔装为我新婚妻子的白晓丹是一个年龄只有二十五岁的特异战士,说起她的本事,除了会十几种语言外,还精通催眠术,当然只针对普通人。
她曾经试图催眠我,可惜由于我经过修炼,精神力远远强于普通人,结果催眠不成被我反制,自己把脸蛋画成了大花猫。因此,一旦碰上硬茬,白晓丹起不到一点作用。
当然,我也不是孤军深入。特异部队海外联络部和暗网组织都会和我秘密联系并给予必要支持,不过我可懒得自己去唧唧歪歪的联系他们,这一切统统交给白晓丹去负责。
住在离红灯区不远的一处小酒店里,我和白晓丹分房睡,周围已经被暗网组织悄悄监视起来,一有风吹草动我们便能收到消息。可惜,不知道为何,住了一个多礼拜,始终没有发现目标,不禁令我着急起来,娘的,要是西恩斯这家伙再次消失,还不知道金剑什么时候才有个眉目。
期间,我试图去以精神感应天雷金剑,可惜未果。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有两种,一是金剑离我太远而感应不到,要不就是金剑和我之间的感应已被某种物质隔绝了。
想来想去,我决定不再被动等待了。如果黑暗教廷也有一张秘密的侦查网,但愿他们能注意到我这个说起来是他们老冤家的中国人。
阿姆斯特丹真可以算是欧洲最开放的城市,合法的红灯区c赌场和毒品店,引得世界各地的买春客c赌徒和热衷吸食大麻的年轻人在这里尽情发泄着生命的激情。
来的时候就听说,红灯区c赌场这些地方是有当地黑社会介入的,黑暗教会似乎是一个喜欢与各地黑社会保持秘密往来的组织,不知道能不能从当地黑社会这里吸引到他们的注意。
要白晓丹陪我转红灯区,我起初以为她会有点尴尬,没想到丫头竟然比我兴致还好,还滔滔不绝的向我说了很多红灯区的特色小店,比如大麻店c情趣用品店和几家规模较大的夜总会,当然,她最想去的竟然是一家livepub。
我问她什么是livepub时,这丫头嘿嘿坏笑着问我喜欢看a片不,我一时有点愣住了,怎么现在二十几岁的小丫头这么开放!原来,所谓的livepub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