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双方约定,乐儿给对方打款,而对方则答应砍掉金生水的手c足筋。
乐儿到底是太幼稚,也太信任别人。就在她给对方打款后不久,竟然接到了金生水的电话。
原来,这个所谓乐儿母亲同学的人,竟然是金生水的手下。
“喻乐儿,你个臭婊子,还想害我?你就等着自己被砍断手筋脚筋吧。”金生水恶恶的挂掉电话。
在这之后,乐儿再也不敢独自居住,于是就整天住在高级酒店躲着不出,直到我的出狱。
“哥,你说我怎么办,哥,你带着我吧。我好怕!我爸在国外也联系不上,我现在就只有你了。”可怜的乐儿凄凄惨惨的哀求我说。
我沉默了一阵,点头对乐儿说:“眼下这里不宜久留,这金生水就是个地头蛇,防不胜防,不如你陪哥到外地去一趟,等过了这阵子,我们再从长计议。等回来以后,哥一定帮你报仇雪恨,而哥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
“行,我听哥的。你说我们去哪?可惜胖子出家以后就联系不上了,不然我们还可以去找他。”乐儿问我。
“哥现在要去一趟昆仑山,我们一起去吧。说不定走运的话,还能碰到哥想找的人。”我说。
“啊。昆仑山!好遥远啊,去那里干什么,找什么人啊?”乐儿说。
“呵呵,说了你不信,哥想去找一个世外高人,看看人家能不能帮我,说不定就能让我们得偿所愿了。”我突然憧憬起万里之外的昆仑山来。
“啊,世外高人?什么样的世外高人,给妹妹我说说啊。”乐儿顿时来了兴趣。
“呵呵,不着急,这一路之上慢慢给你说,我们现在还是先计划一下怎么走吧。越早走越好啊。”我对乐儿说。
第三日一早,我和乐儿从一家三流旅馆出来,作为妹子,我当哥的自然是不欺暗室。我们在火车站乘坐了一列西去的火车,悄悄的离开了这个充满悲伤的城市。
火车一路西行,出了河北以后便进入了河南地界。被压抑了半年多的乐儿似乎得到了解放一样,整个人终于轻松起来。
我们彼此说起这几年的事来,时而唏嘘c时而难过。几年的时间,就真的物是人非事事休了。
我进去的这两年,乐儿每年都会汇给娜和猴子一笔钱,在乐儿看来,朋友们的不幸都是由她造成的。
娜去年结婚了,对象是残疾人歌舞团的,小伙子很精神,可惜也是少了一条腿。两个人很恩爱,乐儿参加了婚礼,那叫一个甜蜜。
猴子妈后来带猴子看过一个很有名的道士,据说是道教协会的某个人。那个道士反问猴子妈说,你孩子从哪把魂丢了?猴子的魂恐怕是找不回来了,那道士经不住猴子妈的软磨硬泡,最后不知使了个什么法子,唤回了一点猴子的意识,算是生活可以勉强自理了。
据那道士说,人有天c地c人三魂,人在世间的一切意识,由人魂主宰。现在猴子人魂丢了,他便将猴子的地魂抽出一部分代替人魂,以此勉强维持猴子的意识。
至于胖子,自从进入某个佛学院修禅后,就彻底没了联系方式。
“乐儿,这几年你也没谈个朋友,一个二十七出头的大姑娘了,有个男朋友不是更贴心吗?”我笑着问乐儿。是啊,六年前这个姑娘才二十一,那时还是那么青春年少,而如今,她已经像熟透的红苹果,处处透着诱人的美丽。
“哥,那你都三十好几了,你就不着急着找个嫂子?”乐儿反问我。
我苦笑一下,没有作答。
见我不说,乐儿担心自己惹我不快,于是又说:“哥,男人四十一朵花,现在小丫头片子就喜欢像哥你这样有沧桑感的男人。等这次我们回来,我一定帮哥物色一个好的。”
我摇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