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任由自己华贵的衣袍被埃尔莎一把扯住。
她冲着他大吼大叫,“你说过魔法部的人会尽力不让摄魂怪靠近他,你说过你的关系和金币可以摆平一切,我不会过问你和福吉的那些勾当,可你答应过的!卢修斯马尔福,回答我,不许欺骗我!”她像一个疯子一样摇晃着卢修斯马尔福,她只想知道为什么任何人都可以平安的回来,就连贝拉特里克斯这个疯子都能平安无事,为什么培提尔不可以!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着想,芭丝茜达。”卢修斯一脸的平静捏住埃尔莎拽着他衣袍上的手,“魔法部为调查巴蒂克劳奇的离奇死亡忙得不亦乐乎,福吉需要为世界杯上出的乱子弥补损失并且负责任,他不可能做到一手遮天。我和你说过培提尔在消耗自己的魔力,这是个意外。有时候金钱也不是万能的,虽然我极不情愿承认这件事。”
埃尔莎喘息着,无力地倒在沙发上,“我不相信那是个意外。”她不停地呢喃。
卢修斯叹息着摇了摇头。直到莎拉为培提尔收拾干净,她背着他的身体出来。卢修斯的魔杖指了指,培提尔的身体飘浮了起来,重新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沉默替代了原有的氛围,连之前刚有的一点点惊喜都不见了,死一样的沉寂。培提尔躺在那里,只有微弱的呼吸,连眼珠都不眨一下。
“我们需要安排一个葬礼”
卢修斯的话被埃尔莎打断了,“不需要,培提尔没死,他还活着,我们为什么要葬礼?”她瞪大眼睛怒视着卢修斯。
卢修斯同样有些生气,他无态地甩了甩自己铂金色的长发,“那就让他说话!”他全没有了往日的绅士风度同样大声吼道,“他无法喝水,无法吃饭,连最基本的身体补已都无法进行,你能看到的是他慢慢自己消耗自己的生命。除了这些,你还能做什么?难不成去找摄魂怪找回他的灵魂?”
“我不会让他死的!”
“面对现实,西茜,现状已无法改变了。”
埃尔莎能确定自己很冷静,起码现在是冷静的,她的大脑并没有因为这一年连续的梦魇以及服食过量的缓和剂而变得兴奋异常。
她从沙发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直走在卢修斯面前,直挺挺地站住,“你一定很早就知道了真相,你的来信以及你的闪烁其辞。”
卢修斯沉默了片刻,就像在默认,“我了解你对他的情感,阿兹卡班不是童话世界。”
“为什么是他?小天狼星布莱克同样完好无损地逃了出来,贝拉特里克斯同样完好无损”
“完好无损吗?”卢修斯嘲讽地干笑了一声,“任何人在阿兹卡班都饱受摧残,贝拉同样被摄魂怪折磨的不成人形,可她不会像个小可怜处处宣扬这件事,布莱克家高傲的血统不会允许她们这么做,你为什么不问问其他人怎么样了?康奈利福吉对我们有更大的作用,不可能把他浪费在这种小事上。”
“小事?卢修斯,我信任你,在这件事情上我把全部的信任都交给了你。”如她所想,卢修斯所谓的打通了关系一定存在着问题,整整十几年培提尔都没有出过事,可就在伏地魔回来后居然出事了,或许更早,那段时间她焦虑得简直要发狂,最后不得不求助于圣芒戈的希伯克拉特斯梅绥克医生。
“信任我?”卢修斯又笑了,“为了培提尔?你曾是我的女人,西茜。你确实不负我的期望爬上了培提尔的床而且还爱上了他,可我说过那只是权宜之计,我并不真心想要那么做。或许你很早的时候就爱上他了,或许和我在一起也是你的权宜之计?”
埃尔莎很想说是的,可她的嘴巴只是动了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没必要和一个马尔福费尽口舌,这样的结果很显然是卢修斯马尔福乐于促成的。
可她不能发作,她不能表示自己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