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懂得如何自救,除非他们在风光无限的时候从未想过有一天或许会失败,那就太愚蠢了。”
接下来是沉默,她们都坐在客厅里谁都不说话。空气中变得比之前更为压抑了些,埃尔莎无法驱逐心底的担忧,她都感觉空气中有着某种物质正在夺走她的呼吸,让她连喘息都是困难的
“知道阿兹卡班吗?”沉默了片刻后,琪维突然开口道,“听说,那是一个极其阴冷的地方,摄魂怪们的气息直接将阳光隔绝在了他们破烂的斗蓬外,它们吸食那些违法并且不可饶恕的人们快乐的经历,一点一滴,直到那些人所有的思维和记忆只残留下痛苦c伤心c绝望最终变成没有思想的躯壳。”
埃尔莎要吐了,她感觉自己的胃翻腾了一下,她仅有的理智告诉她,琪维靳比她想像中更憎恨培提尔,她的心已经被仇恨以及喜悦双重交织在了一起。
埃尔莎想琪维一定是有些醉了,酒精对于过喜或过忧的人尤为敏感,就连她自己都有些飘飘然。于是,她也就耐着性子听琪维在边上说一段停一停。她告诉埃尔莎,自己在她被分院帽分在斯莱特林的那一刻,她就开始不怎么喜欢自己的母亲了,她认为那是一个没什么人情味的学院,没有显赫的家世以及财富,她做任何事都必须低调。
琪维疯狂地急于释放,埃尔莎能理解这种情绪。
整整一大瓶葡萄酒几乎都是琪维一个人喝掉的。
琪维摇晃着站了起来,对埃尔莎说,“或许,你可以去格林格拉斯先生的住所看看,或许也该听听我的建议,把那圈保护撤掉,否则你会错失很多的消息。”
“魔法部还在抓人,我不想给贝拉特里克斯机会,让她杀了我。”埃尔莎抬着头看琪维摇晃的身影认真地拒绝。
“你害怕?”琪维笑了。
“正像你说的这个世界刚刚才看到了希望,我为什么要给别人这个机会?”埃尔莎没笑。
“因为自己曾经成为卢修斯马尔福的情妇吗?”
“那只是谣传。”
“不用告诉我那只是《预言家日报》的荒谬谎言,我不是傻瓜,芭丝茜达。我知道一切事,一直以来我都表现得很忠诚,忠诚得尤如自己身上无法改变的血缘。我一直认为他深爱着一个人,他也会妒嫉,也会难过,也会愤怒,在他手握着报纸看着那些报道时他变成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人。”琪维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就连她嘴角的笑都是真实的,真实的让埃尔莎害怕,她甚至感觉自己呆在这个屋子里或许真的太久了,久得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些复杂又另人痛苦的心事。
直到琪维迷迷糊糊地倒在沙发上睡着,埃尔莎的心依然麻麻的在持续疼痛,这一刻她想要哭泣,可又实在担忧的连掉眼泪的空隙都没有,她想要见到培提尔,她的手里紧握着那象征着培提尔生命的链坠盒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或许琪维说的对,她该去培提尔的住所看看,他或许早就回来了,或许他只是因为不给她惹麻烦选择避而不见。这么想着埃尔莎突然就有了精神,她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像是要去赴约,就像料定培提尔在那个房子里等着她,可她只是纯粹的不想让培提尔看到她憔悴的神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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