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莎认为自己永远都无法忘记一些事,自身受过的伤害和嘉乐送她进入九又四分之三车站的一幕,嘉乐担忧的眼神似乎在诉说她曲折的命运即将开始;斯内普和莉莉的相遇;与亲生父母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和埃尔维斯罗齐尔的相遇;埃尔维斯罗齐尔在她面前被烧死的一幕;埃文罗齐尔将她赶出罗齐尔家族的一幕;尖叫棚屋里斯内普血淋淋呈现在自己面前时的一幕;克莱儿家爆炸时的房子在瞬间倒塌的一幕
整个葬礼笼罩在黑白基调中,埃尔莎应该是最晚到的一个,她得把自己打扮得得体又不失礼仪,她的手放在培提尔的臂弯处出现在现场时周围的人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卢修斯马尔福与自己的妻子在一起,在看到她入场时对她视若无睹,纳西莎看起来到时紧张极了,不过她依然高抬着自己的头颅,就像在宣告自己是这场婚姻守护战的胜利方;斯内普也看到了她,他向她礼貌地点了点头,以回报她的救命之恩;当然,还有今天的女主人罗齐尔夫人,她素净着一张脸,没有以往那么娇艳,可美好的五官依然带着贯有的张扬。
“我没有想到你会来,好久不见了。”瑟琳娜正她坐在靠棺木最近的地方,即使看着埃尔莎走近也是冷冰冰的。
面对着空空的棺木埃尔莎看了边上的培提尔一眼,将自己的手从他的臂弯里抽出来用同样不怎么热情的回应,“我错过了他的婚礼,可不想错过葬礼。”
“没有他的尸体,没有人会愿意用生命去开玩笑。”她抬起眼皮看着埃尔莎,自嘲地笑了笑,“可葬礼必须足够体面。”
埃尔莎又走近了一步,手抚在冰冷的棺木上喃喃着,“我甚至不相信这是真的,那个从小就自大又讨厌的埃文罗齐尔已经死了吗?”
这是相当不敬的言语,可埃尔莎却完全不在乎,瑟琳娜同样没有做出过多的反映,就像她丝毫都没有听到埃尔莎刚才说了什么。埃尔莎站在棺木前一动不动,她的背后是零零散散的宾客,她的边上正坐着端庄又悲伤的新寡妇。可埃尔莎就站在那里,出神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棺木中白色的被子和枕头,假装埃文罗齐尔安静地睡在那里。可什么也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人也离她远去了,他把她赶出了家族,最后连最后一眼都表现得那么吝啬
“有人想我死,瑟琳娜。”她的目光划落在瑟琳娜身上。
瑟琳娜同时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埃尔莎,了然地又苦涩地摇了摇头,“我也曾是其中的一员。”
“因为我用卑劣的手段恐吓了米切尔小姐?哦不,请原谅,应该是罗齐尔夫人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对埃文充满了死心踏地的感情了呢?真让我好奇。”
瑟琳娜缓缓地从坐椅上站了起来,她缓步走向埃尔莎,刚才还冷淡的目光里已经带上了恨意,“你总是引人注目的,不一样的经历以及你楚楚动人的那张脸总能让男人们围绕在你的周围。”
“瞧瞧,这些都让你充满了恐惧与不平吗?”埃尔莎与瑟琳娜面对面相视,“不过你可以相信我,我不会把你对斯特宾斯执着的深情告诉任何人,我也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你嫁给埃文罗齐尔只是为了满足家族的虚荣心,高傲且以美丽著称的米切尔小姐不能因为这些小事毁了名誉。可我不能保证雷古勒斯布莱克那位名义上的未婚妻在伤心地离开英国时,会不会向旁人说起米切尔先生的打算,又或者你那位好姐妹格林格拉斯小姐在远嫁法国后是否有想到昔日好姐妹的处境呢?”
“我还真的会误解你是以罗齐尔家小姐的身份在关心我。”
“当然不是,谁都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巴布林家的小姐。”埃尔莎笑了笑,“当你出卖了我们的计划时,说实话,我就开始对你充满着好奇了,瑟琳娜。是什么让你如何对我不满呢?你千方百计的制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