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以及关上了门。
昨天还是晴朗一片,今天又再次阴云密布起来,外面下着雨。
“卢修斯马尔福放弃纠缠你了?”培提尔在理查德巴布林留给埃尔莎的房子里找到她,她看上去沉默极了。
埃尔莎没有马上跑回他身边大哭一场,这是他意料中的事,他知道这女孩的倔强,不过他的问题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
埃尔莎正在努力的整理她的衣橱,没有用魔法,她的衣橱并不乱不过添置了不少新衣服,她可以拒绝那所原属于马尔福的房子,可她没必要连华丽的衣裙都拒绝,风雅巫师服装店的衣服可真是价值不菲啊。
“他认为我生气了。”培提尔继续说道,“还是你正用沉默来祭奠你逝去的情感?”
埃尔莎停下手里的动作,她转过头看培提尔那张总是在笑的脸,“结果好像是您喜闻乐见的,这样起码可以向您证明我将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她忍不住回讽,心情糟透了,并不是因为被抛弃或摆脱了情妇的身份,这种抛弃的结果是有条件的,而且并不光彩。她没好气地看了培提尔一眼,继续低下头去折她那些滑不留手的华丽衣裙。
“你不再穿巫师长袍了?”他问。
“这有什么关系吗?”她回问。
“只是有些格格不入,巴布林小姐的传闻还不算少吗?”
“是呵。”埃尔莎无所谓的笑了笑,“难道关于巴布林小姐的传闻还算少吗?那么我穿什么与别人有什么相干,他们尽可以说巴布林小姐总是穿着一层薄薄的纱,整天打扮得像个妓女,而且习惯假装纯情。”
培提尔的眉头皱了皱,不过唇角依然带着笑,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她,“埃尔莎,别去在乎别人说什么。”
这就像是在安慰她的话,埃尔莎只是木木地眨了眨眼睛,就连自己的眼角都是干涩且疲惫的。
“之后,我将表现的积极一些,起码让卢修斯马尔福感觉到他的做法是应该并且是值得的。”他说。
“什么?”突然听到培提尔这样说,埃尔莎有些迷茫。
“你认为我是傻瓜或者是笨蛋?”培提尔歪了歪头,就像面前的女孩说了一句笑话一般,“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要与你划清距离。我清楚的明白家族利益高于一切的想法,别忘了我也是一个斯莱特林。”
只在这个时候,埃尔莎才感觉到来自心脏部位麻麻的疼痛,她原以为自己不会为此而疼痛的,只是她一边庆祝着自己的解脱一边哀悼着自己的失败,她的弱点永远而且彻底的暴露在那个拥有了她身体的男人眼里,那将是砝码,在嘉乐以及马里奥还有爱米琳父母的这个天平上追求平等的砝码。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被这个天平撕扯着,持久的疼痛着。
埃尔莎木然地站在那里,手里的丝质长裙掉到了地上。培提尔有些不忍心地走到她的身边,蹲□拣起那条银灰色镶嵌着亮银色水晶珠片的长裙。
他将她轻轻的搂过来,搂在自己胸前,轻声的安抚,“你是我的女儿,埃尔莎。任何人都知道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是如何看重芭丝茜达巴布林的,没有人会对你怎么样。无论是马尔福或者是布莱克都不会允许这些流言伤害自身家族的自尊。你还有我。”
埃尔莎感觉自己要哭了,鼻翼两端正传来阵阵酸楚的感觉,她闭上眼,不知道是否该向培提尔坦白,她无惜的紧抓住他的衣角,来自身体上的绞痛一阵阵的席卷着她
可她清醒过来,在那杆天平正悄悄失衡的时候,她突然回过神来仰头看向培提尔,露出笑容,“真高兴你能这么说,培提尔。”
“谁让我是有价值的呢。”他的手指轻划过她的脸庞,又指了指她的衣橱,“下一次见到你,我希望你清楚的明白自己是一个巫师,不是侍女也不是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