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自己的儿女产生□,做为一个情人也不该反复提及她的存在只是一种责任。”
她回过头来看培提尔的反映,她看到培提尔不多见地皱了皱眉头。或许连他都没有想过埃尔莎会如此坦白自己对他的情感,他们总习惯于捉迷藏。她总是在矛盾中,一边是斯内普,一边是他。而他何尝又不是,一边是娜塔洛娃,一边是她,况且她还是娜塔洛娃的女儿,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爱着的到底是娜塔洛娃年轻时的身影还是眼角有了细细鱼尾纹的娜塔洛娃。眼前的埃尔莎现在的装束确实是像极了他所爱的女人年轻时候的模样,除了眼睛的颜色和头发的颜色外,在他进门的那一刻,他看到她恬静地坐在钢琴前,身上是艳丽的纱质长裙,那一刻,他恍惚间看到是娜塔洛娃正坐在那里他自嘲地笑了笑。
埃尔莎同样咧开嘴笑起来,她的话一定很滑稽。
“怎么了?培提尔。”她欢快地问,“一定很好笑,是吗?”
“并没有什么可笑的。”可他脸上依然带着笑。
“知道吗?”她继续放大自己的欢快,一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无辜又兴奋地看着培提尔,“我洗掉了西弗勒斯对我的记忆,一切的一切。”
这话让培提尔吃惊不小,他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就像她在说谎。
“我以为,你爱他,非常爱他。”他说。
“那又怎么样?”她恶作剧似的捂着嘴笑,就差手舞足蹈了,她好奇地问,“他现在好吗?没有了关于我的一切记忆后,你们这几天见过面吗?”
“够了!”培提尔一边拿起茶杯一边从茶杯后观察她,“你一定是在说笑,这样的感觉另你很有成就感?”
“因为芭丝茜达巴布林不会说谎。他让我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回家的权利;他在拥抱别的女人后依然自私的认为我同样应该守身如玉;他认为我的爱比不上他亲爱的黑魔王;他不愿意放弃他的信仰与理想和我远走高飞”
“你疯了吗?你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培提尔打断埃尔莎的控诉,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不愿意嫁给他,你可以拒绝见他。”
“可他爱我。”她的手指轻划在茶杯上,就像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一般,最后,她凄惨地笑了笑,“在我决定让卢修斯成为我的保护盾后,在我用我的身体与巴布林家的钥匙换取我妈妈之后平静的生活后,他依然说要娶我。”
“你会后悔的。”培提尔严肃异常地看着她,“为你一时的冲动后悔和痛苦一辈子,别指望卢修斯马尔福能给你带来平静的生活,他只是对你年轻的一时的贪慕。”
“小心一点说话,培提尔。”埃尔莎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对格林格拉斯家族遍布各地的眼线我深有感触,可马尔福家族同样不容小觑。”
“离开他,埃尔莎。”他很少叫她的这个名字,可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我可以在地中海附近给你找一所房子,或者法国怎么样?法国香榭丽舍大街是个美丽的地方,街道两边都是十九世纪的古建筑,那些浑然天成的林荫大道,浓密法国梧桐树,可以让你感觉到就像置身于画中无论哪里都可以,只要你喜欢。”
“香榭丽舍大街?法国?”
“是的,总之别在这里。”
“你会陪着我?”
“是的,只要你愿意。”
“可是,培提尔。娜塔洛娃曾经对我说起过,她最想去法国,最好能住在那里,在香榭丽舍大街上有一所属于自己的房子”
“我并没有把你当成是她。”他的手伸过来握住埃尔莎有些凉意的手,“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把你当成了娜塔洛娃。可是没有人把你当成是替身,对你,我并非是无情无义的,埃尔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