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不在意地拨了拨额头前的碎发,为什么,这个问题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理由其实真的很直白,“很简单,因为钱。”
戚南会缺钱,听上去是个笑话。
陆天唯听得戚南清清楚楚地将他自己的事情铺开,“当年带着夏薇到j国之后,却恰逢经济转变,当时亏得一塌糊涂,那种节骨眼上我不可能回来赖着脸同你们借钱渡过难关,就是那时候我遇上了一个人,一个改变我人生的人。”
“谁?”
“冯无度。”
又是冯无度,是巧合,还是当真有人如此安排的。同他车上关系的人,家底怕是不会清白的。
“他帮了我,而条件则是我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戚南了,你预备如何?”
戚南之静待着陆天唯的答案,他说的的确是实话,不过那时候却是母亲让他去接近冯无度的。既可以了解对手的实力,又能得到冯无度的庇佑。
“针对于陆家的事情,岂不是二哥也有份。”
戚南眼中有些闪烁,“那个我只能说我知道冯无度的计划,却不能去阻止他,但这件事情并未参与,能说的也只有这个。”
“我明白,可我不懂的是冯无度的目的,陆家同他没有丝毫瓜葛。”
“这一点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冯无度的目的在于那块玉佩,他想要那枚玉佩,你知道的,卿缘。”
卿缘玉佩,冯无度要用玉佩做什么用处,他又不是陆家的人。
“三哥的人手我会让他撤回的。”再跟着戚南意义就不大了,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打草总归惊蛇。
“谢谢。”
戚南只留下了一个背影,难怪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回来之后,那些聚会之中,分明和以往不是同一个人,戚南在j国经历过什么。
他说的,恐怕只是部分而已。
冯无度想要的除了卿缘当然还有别的,陆祥器比他还要迫切。
“冯先生,我们还要等什么,你有人,我们大可以胁迫陆天唯交出那玉佩。”
“你心急什么,正因为你心急,才会有牢狱之灾,我冯无度虽然不怕,可也不想不明不白地断送了自己。”他当然不能用强,怎么说陆天唯是盛寰歌的丈夫,所以不能轻易动手。
“哼,您当真想要那枚玉佩吗?”陆祥器看向冯无度,当初他说他想要那玉佩,所以自己才把那个秘密告诉他的,如今不着急的人却也是他。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冯无度其实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来干涉他,“会所的生意怎么样?”
“好得很,这个月可是捞了一大笔。”对于贪婪的人来说,钱永远不会觉得多。“只要弄到那枚玉佩,我告诉你,冯先生,还什么会所,那里的财宝您当真想都想不到。”
“陆家怎么有这么多钱?”
“这哪是陆家的,应当说是当年皇家的东西,只不过陆家老太爷救了一个人,而后就得到了这玉佩,可陆老太爷古板,非得等着那个人的后人来拿,且不说他不知道那个人的来头,就算是知道,那后人死没死说得准吗。”
冯无度要得到卿缘,是为了确认一些东西,而利用陆祥器,不仅仅是可以确认这一件事情,反倒是能解开他多年的心结,“还有上次我问你的那件事,到底想没想起来?”
“时隔多年,谁还记得那么清楚,加上那时候人那么多,我已经在帮您查了,分身乏术的,恐怕还要些日子。”陆祥器一直不明白,冯无度为什么要查二十二年前的那个酒会,可他做事从来都很少人能懂,所以陆祥器也就照做便是。
他要让自己死,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还何必要大费周章地将自己从牢里提前给弄出来,然后又将地位名誉从新给自己呢,所以每每